身,重新坐好在浴池里,顺着这姿势让她坐在他的怀里。
轻圈着她,一下下轻抚她的头发,“我承认,的确有故意……”
不等他说完,她又炸了毛,试图起身,“我就知道。”
他好笑的将她按紧在怀,亲下她嘴角哄道:“乖乖听我说完?”
燕姝嘟了嘟脸颊,又气鼓鼓“哼”了声,再次别开脸去不看他。
容怀无奈弯唇。
谁能想到,方才在议政殿生杀予夺的暴君,其实也不过是个惹人疼的小姑娘罢了。
他捏捏她嘟起的脸颊,被她偏头躲开,他轻笑,“我虽是故意,这功法的副作用现在也的确还没有完全不能控制,不过……”
他顿了顿,低叹,“也的确不行。”
燕姝蹙眉,看回他,“什么意思呀?”
她现在还能感觉到呢,气势汹汹的没有丝毫要偃旗息鼓的样子,怎么就不行了?
他问她,“你想想,这功法为何会有这样的副作用,为什么明净最后要出家为僧?”
燕姝眉心更紧,“为什么?”
她瞪他,“你自己说,我懒得想。”
理直气壮的不得了。
容怀也只能纵着她,解释道:“因为这功法本就出自佛门,佛家修行,自然需得禁欲。”
就算还没有彻底不行,他也不能放纵自己,否则,便是前功尽弃。
燕姝一怔,“所以,这功法不管练没练成,都只能做和尚了?”
容怀默了默,点头,“可以这么说。”
燕姝彻底怔住了。
她看容怀许久,就在容怀以为她很难过想着要再怎么哄哄她时,她的视线落在了他那一头黑发上,纠结着问了句,“那,能不剃度吗?”
容怀,“?”
她这是盼着他去做和尚呢?
他气笑了,狠狠捏了下她的脸颊,“陛下放心,臣六根未尽,做不了佛门弟子出不了家!”
燕姝想想也是,又迟疑着问,“那……这功法能不练吗?”
她噘噘嘴,又小声嘀咕,“你这样,那要是最后真找到了情魂,总不能让我守活寡吧。”
如果真是那样,还不如现在这样呢。
容怀却不怎么在意,只道:“若是真为陛下找回了情魂,那臣,自当想办法散尽那一身修为,到那时,便不再有约束。”
燕姝却不信这么简单,“这么容易就能将功法散去的话,明净为什么还要出家?”
容怀笑笑,“因为他所求,便是那无上之法,能助他成仙成佛。可臣所求……”
他顿了顿,轻笑着,“唯有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