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如雕塑般一动不动的匍匐于藏身之处,双目如鹰般警惕的注意着四周的动静。
范叔寒身上有旧伤,并不能如其他人那般。他提了一壶酒,坐在酒楼的大堂中,点了一只蜡烛,在摇曳的烛光中,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酒。
二楼一间房中,沈从安搂着叶清清,低声道:“最近委屈你了。”
叶清清怀着身孕,还要跟着他提心吊胆的赶路。即便有众多护卫,可每次刺客来袭时,众人的心还是会忍不住的揪起。
这般胆战心惊,对孕妇来说,是非常不好的事情。
叶清清靠在他的怀里,打了个小小的哈欠,闷声闷气道:“没事啊,宝宝胆大的很,他都不在意,他娘更不会在意了。”
“快点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叶清清仰起头,在沈从安的下巴上轻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