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都不顺眼了,赵言蹊还说这话,活生生往沈从安枪口上撞。
“哪里熟悉了?”沈从安一挑眉,“你本来就是外人。”
赵言蹊捂着胸口,“你要这么说,太伤我的心了。”
沈如月慌张道:“不是的,哥……”
她急着解释,眼圈都红了。
“哎,哎,我说着玩的。”赵言蹊忙道:“小月儿你别哭啊。”
“哥给你讲个笑话。”赵言蹊声情并茂讲起来。
有个书生爱弹琴,常感慨知音难觅,郁郁不乐。一日在房中抚琴消遣,忽闻隔壁有叹息之声。
书生大喜:“原来知音在此!”
去邻家叩门。开门的是个老妇,哭着说:“触景生情啊,我儿子生前以弹棉花为生,公子您弹的太像他了。呜呜呜。”
他说完,还学着弹棉花叫了两声。
沈如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赵言蹊跟着乐,“女孩子要多笑才好看。”
沈从安的脸黑成锅底了。
赵言蹊惹哭沈如月,他不高兴。赵言蹊耍宝逗沈如月开心,他还不高兴。
看着自家傻妹妹笑颜如花,沈从安心里堵的慌。
他很了解赵言蹊。从前赵言蹊对沈如月没有男女之情,以后也很难有。
陷进去越深,沈如月越难过。可他又不知道该怎么阻止,沈从安想一脚把赵言蹊踹下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