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孟昶施完针后,叶清清给崔氏把了脉,药方稍微调整了下。崔氏的精气神,比上回见到要好了许多。
叶清清打开包袱,她一共调制了十五盒,都带来了。上次罗氏说要十盒,叶清清便道:“卖不完就先放罗夫人这里。”
罗氏喜道:“卖的完,幸亏叶姑娘多带了几盒来,就这还不够呢。”
孟萱抢着道:“清清姐,你不知道。上次那八盒,我娘给几位夫人送去后,她们当天便用上了。才用两天,昨天参加宴会,比别人白了许多。羡慕的好些夫人当即掏了钱,让我娘无论如何也得帮她们买一盒。还说以后每个月都要买。”
孟萱一口气说完,崇拜的看着叶清清,“我娘已经收了二百八十两银子,这里的面膜还不够呢。”
沈如月目瞪口呆,这……又挣了近三百两?她头有点晕,以前一二两的银子都是不敢想的,现在叶清清是百两百两的挣,那感觉跟做梦似的。
叶清清自己也很吃惊,“这么受欢迎吗?”
“是啊,非常非常非常受欢迎。”孟萱重重点头。
崔氏笑道:“是叶姑娘的医术高超,面膜效果显著,那些夫人们不缺十两百两的银子,每月只花十两,就能让自己变得更漂亮几分,谁不乐意呢?”
“罗姐姐,说好了,每个月可都给我留一盒。”崔氏对罗氏眨眼睛。
罗氏哭笑不得,用眼神示意叶清清,“正主在这呢,你跟我做什么?”
“叶姑娘,我先预定,每月一盒。我可以先付一年的钱。”崔氏就要掏钱。
叶清清忙阻止她,“不用,崔夫人放心,少了谁也不会少了你的。”
有叶清清就这句话,崔氏就满意了。
罗氏把钱给叶清清,一共二十八盒,叶清清这次才带了十五盒来,差了十三盒,还有些人也预定了,还没给钱。
下次叶清清最少得带三十盒来。生意好的叶清清都有点难以置信。
二百八十两,扣除罗氏的那份,是二百二十四两,叶清清数着钱,心里格外的踏实。手有余粮,心中不慌啊。做什么都有底气了。
数钱数的正开心,有小厮来禀报,孟山长请罗氏和叶清清过去。
崔氏知道人家是有事要说,便主动告辞了。孟萱和沈如月一起跟着两人去见孟山长。
会客厅里,孟山长儒雅随和的脸上,仍残留着几分薄怒。
罗氏问,“怎么了?”
她心里奇怪,即便孟山长遇到了什么生气的事情,也不该找叶清清来啊。
孟山长指着手边桌上的一封信,“你自己看!”
信封上没有署名,只是写了孟山长亲启。信就丢在一旁,罗氏拿起来一目十行的看完,然后她就比孟山长还气了。
重重的把信拍在桌子上,罗氏捂着胸口,被气的不轻,“是谁?!胡言乱语,败坏你和叶姑娘的名声!”
叶清清微微挑眉,看来此事还与她有关,想到自己收到的那张勒索字条,叶清清心里有了猜测,她走过去,拿起信,孟萱和沈如月两人躲在她后面偷看。
才看一半,两人小脸就气红了。
信上内容和叶清清收到的差不多,就说孟山长和她之间的事,已经被发现了,让孟山长拿出三百两银子的封口费。
还说叶清清是有夫之妇,孟山长要是不拿钱,他就把事情宣扬出去,叶清清要被沉塘不说,孟山长的名声也毁了,看他还有何脸面继续教书育人,当云松书院的山长。
想孟山长一生堂堂正正,与罗氏成亲二十年,小妾都没纳一个,凭白遭此诬陷,能不气吗?
孟萱跺脚怒道:“哪个不要脸的敢编排爹爹和清清姐!一定要找出来,送他去坐大牢!”
叶清清看着信,眉头拧成了麻花,她真没料到,孙氏兄妹那么大的胆子,勒索她不算,还敲诈到孟山长头上。
敲诈她,是三十两。敲诈孟山长,是三百两,涨了十倍。她的名声这么不值钱吗?看不起人啊!
而且这字迹,和她收到的那张纸条上的不太一样,应该不是同一个人写的。
叶清清想不通,这两天孙氏兄妹没动静,她还以为两人放弃了,却把人丢到了孟家。叶清清惭愧,都是因为她,才牵连孟山长。
“恐怕是因我之故,才让孟山长被人污蔑。”叶清清愧疚道:“前两天我就收到了勒索信。”
叶清清把收到纸条的经过和自己的猜测都说了,“这些都是我们的家事,却平白让孟山长和罗夫人气一场,是我不好。”
沈如月臊的脸通红,眼睛有点湿润,是因为她们,大嫂才得罪了四婶和奶奶,惹来这么多麻烦,“不怪大嫂,是四婶太过分了。”
罗氏也道:“叶姑娘千万别这么说,叶姑娘进出孟家,是为了给昶儿治病,我们感激来来不及呢。”
叶清清不说,罗氏都不知道,一小小农家,居然也有那么多勾心斗角的事,比县令府上还热闹。
她没有怪叶清清,叶清清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