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倒也未必。”杜飞夹了口菜道:“但你得讲究策略,不能想当然的蛮干。”
前面一番话,把许大茂打落谷底,而这一句又把他的精神头重新调动起来。
许大茂连忙给杜飞倒酒,期盼道:“你给哥出出主意,我究竟该咋办?”
杜飞却没搭茬,反而闷头吃喝起来。
把许大茂急得猫挠心似的:“我的兄弟,您倒是说句话呀!”
杜飞这才好整以瑕:“要说这事,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
许大茂被说迷糊了:“这话怎么说的?”
杜飞道:“说白了,就是您得降低预期。咱们打个比方,就拿我来说吧。我这回去街道办,如果死咬着不放,硬要正式干部编制,甭管关系多硬,找谁出面帮忙,到现在也得跟家等着。但我只要当个临时工,事情就变得简单多了,说举手之劳有点夸张,但也真没啥太大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