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了,他得到哪里去找人。
于是陆寒江只得故技重施,他佯装沉思,接着忽然抬手一指永乐身后,引得对方下意识地好奇向后转身,不过却只见到空荡荡的一片。
下一秒,永乐忽然感觉到身子一轻,一双手将她捞了起来,宽大的宫装将她整个人包裹成了一团云朵,就这般被人家抱在怀中。
懵圈的永乐下一秒脸颊便火烧一般地红了起来,她软绵的拳头捶打着陆寒江的胸膛,咬着露珠似的薄唇焦急道:“鼎儿一会儿还要来请安呢!呀——!”
锦衣珠翠如水流觞,柔薄幔纱罗裳轻解,窗外月华淡淡渺若青烟几缕,韶光如醉,只余一室春情。
......
几度云雨,青萝云榻之上永乐已是月眸迷离,窗外夜风轻拂玉足,丝丝凉意传来方才叫她回过了神,侧颜回望枕边之人,她的目光透着微微苦涩。
皇帝对男女之事并不上心,否则这宫内也不会至今只有她一人,可是今日,对方却用了这样的方式来逃避她的问题,毫无疑问,那个女人是真正在他的心底留下的影子。
轻叹之间,永乐眼底难掩失落之意,可当那只炽热的手掌开始在她胸前作怪之时,那点微涩的苦意又刹那间被羞赧所淹没。
皇帝不好女色,却也绝非什么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