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呼兰郡向北约不到百里,就是炎州城,向西南方向一百五十里,乃是当年的青莲剑宗,现在的青莲郡。”
“竟是如此!”项阳惊呼一声,赶忙让人拿出一张手绘的粗制地图,在上面大略标记了一下。
这个,乃是他根据自己和其他众将的记忆,连夜绘制的地图。
其中记载了自己率军从潭州与岷州的交界之处进入,一直到现在身处何地,进行了一个大略的记载。
项阳看着地图沉吟了一会儿,又问道:“这城内,防守如何?”
“嗨...少主您不知道!”那斥候首领摆了摆手,脸上有些不屑:“这个什么呼兰郡呐,还有那个青莲郡...”
“其实根本没什么像样的守卫,这些士兵,乃是些半民半工半军的存在。”
“属下经过一番打听才知道,这些所谓守军,平时除了基本的守卫任务外,做的最多的就是修路建房子,开荒种庄稼。”
“我细细观察了一下,不敢说全部,反正遇到的,几乎都是些老弱病残妇孺。”
“我觉得,以咱们现在的实力,应该问题不大。”
听闻此言,项阳差点没笑出声来,声音中难掩激动之心情:“好好好...你说的这种军队,胡兰郡有多少,青莲郡有多少?”
“哦对了还有...他们的郡守是谁?首领是谁?”
“在我看来,这种新建立的城市,他南燕兮肯定不会交给外人来做!”
“少主英明!”那斥候首领奉承一句,随即拱手道:“这种半民半军的部队,胡兰郡有两万人,但城内只有五千人常驻,已经算是是其中的精锐了。”
“剩下的分布在山林内,正在搞这各种大工程,修路,建房子,勘探,开荒什么的,都不在城内。”
“那个青莲郡差不多也是两万人的守军,跟呼兰郡的情况差不多!”
“而这个呼兰郡的郡守是谁,您肯定想不到...”那斥候首领顿了顿,兴奋道:“是南燕兮的那个师傅!南宫问剑!”
“是他!”此话一出,项阳差点没跳起来。
使劲压抑着内心的狂喜,缓缓嘀咕着:“竟然是那个窝囊的老家伙...”
项阳嘿嘿一笑:“没来由的收了个徒弟,抢了他的产业,去了他的女儿不说,连他的媳妇都被抢走了。”
“这老家伙,还屁颠屁颠的跟在人家后面,呵呵...还真是个窝囊废呢!”
“原来是他在此,看来当年那场伏击,也是他带的头了!”
说到此处,项阳瞬间只觉得自己的伤口都在隐隐作痛:“MM的,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我项阳走到今日之境地,都是拜他们所赐!”
“今日,我就要一件一件的还回来!”
说完,项阳当即命令道:“所有部队全部集合起来,准备战斗,日落之后,随我突袭呼兰郡!”
“还有还有...告诉弟兄们,城破之后,钱财随便抢,美人儿随便玩,美酒随便喝!”
“这次,我一定要报了当年的伏击之仇!”
此言一出,众将顿时一片欢呼,眼神中冒出了幽幽的绿光,如同饿了好几天的野狼一样。
想了想,项阳又吩咐那斥候首领道:“派出些好手,乔装打扮,顺着这些修好的道路,看看能不能进入靖州黎州附近。”
“尽快找到父亲他们,将此事告诉他,看看他又何决断!”
“是!少主!”
众将纷纷答应着,转身准备去了。
......
而此时的呼兰郡,众人还不知道危险悄然降临。
毕竟从潭州派来的信使,最算是身插双翅,也实在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赶到。
而近日的呼兰郡,郡守南宫问剑正在宴请好友,正是那青莲郡如今的郡守,徐岩。
两人都是这新建城市的一把手,少不了互相接触,一来二去之下,两家便亲近了起来。
前段时间,徐岩的娘子唐柳儿生产,顺利产下一名男婴。
身为好朋友的花珞璃,便抱着自家刚出生几个月的孩儿前去探望,这一去,就是好几日。
闲来无聊的南宫问剑,便托人将徐岩请了过来,两人喝喝酒,聊聊天,没了婆娘管着,倒是自在了不少。
今日,夜幕逐渐降临,南宫问剑与徐岩也来到了城内最好的酒楼喝起了酒。
美酒佳肴,两个人推杯换盏,不知不觉之间,已经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品味着美酒,观看着堂下的歌舞,倒是惬意自在的很。
这呼兰郡也好,青莲郡也罢,现在都是在大明势力范围的府腹地,而且深藏在这青莲山脉之内。
像是项家之流,现在入丧家之犬般,根本就没可能知道此处。
所以,也不光是南宫问剑自己放松警惕,连南燕兮,叶知鱼等,也没把这两郡的防务放在心上。
尤其是南宫问剑和徐岩,在这种神仙般的日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