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天行面色有些阴沉的看着众将如发牢骚般的汇报。
所谓事在人为,这战事刚刚开始,敌军攻来之时,不思破敌之策,反而开始寄希望于被支援,撤军。
这只能说明其士气不足,战意不足,对明军是骨子里就怕了。
项天行沉吟片刻,与项阳和身边的军师对了对眼神
转头对着两将道:“好吧...既然如此,那靖州军团和潭州军团由老夫和我儿项阳来接受指挥吧!”
“啊?”两将闻言一惊,赶忙要张口说什么,却只见项天行忽然脸色一变:“来人呐...”
“将这二人退出去,斩!”
二将闻言,顿时大惊失色,慌忙跪倒地上:“主公...主公...我等何罪啊?”
“哼!”项天行冷哼一声,拿手点指:“站端刚起,尔等就开始言退,说什么抵挡不住,只怕是自内心就怕了。”
“大敌当前,生死只在一线之间,汝等畏敌之将,孤留有何用?”
随后转过头,对堂下其他众将厉声喝道:“尔等听好了,明军气势如虹,我军也不呈多让!然,此次乃是生死存亡之战。”
“畏死者死,忘死者生!众将需奋勇作战,苦思破敌之策,如再有此等畏敌避战,妄言退却之将,孤定斩不饶!”
说完,对着身边的亲兵一挥手:“斩!”
“主公饶命啊...”
“我等无罪...我等无罪啊....”
在那二将声嘶力竭的求饶声中
几名亲兵如狼似虎般扑过去,不由分说的把那二将押了出去。
片刻之后,帐外传来了两声惨叫,大帐内的众将也跟着打了个寒颤,纷纷低头不敢言语。
在地图上又仔细观瞧商讨了良久,对于此次会战做出了初步分析。
依旧是那名数次拯救项家于危难的军师上前发言。
只见他依旧是轻摇羽扇,一副高深莫测胸有成竹之像。
缓步来到地形图前,对着项天行和其他众将缓缓道:“诸位...诸位莫慌,且听小生一言。”
“此次明军,是以东州兵团和昱州兵团共计六十万人齐头并进而来,就如同一头蛮牛的两只角,对着咱们直直的就撞了过来。”
“而我方此次参与防御的部队为四十万,若是再集结各郡县的守备部队,保守估计能到达五十万人,也不比他们少。”
“这几个月来,对于明军的忽然进攻,我与主公其实早有预料,并对明军进行了充分的分析。”
“这明军虽然号称带甲两百万,但其实能调动的机动兵力,在下预计最多也就在六十到七十万的样子。”
“毕竟其国土面积太大,又几乎全都是新占之地,需要的镇压各地反叛力量的守备部队就会格外的多。”
“所以,虽然其号称两百万,但实际能调出来进攻咱们的部队,也就是这么一些。”
说完,那军师顿了一下,转头对这项天行道:“主公,在下有一条险计,说不定可以一试。”
“哦?”项天行闻言一喜,赶忙道:“军师快快说来...汝之计,定是破敌良策呀。”
那军师淡淡一笑,轻摇羽扇,缓缓说道:“刚刚属下说了,他们的能调动的机动兵力也就在六十到七十万之间。”
“除了进攻咱们两州的陆军部队之外,还有东海岸的各水面警备区,都遭到了明军联合舰队的袭击。”
“但是,虽然其火力强大令我水师损失惨重,但却并未派兵登陆,这也说明了其机动兵力已经捉襟见肘了。”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要联合颍州的林氏兄弟一起出动的真正原因。”
说罢,那军师上前两步,用手中折扇遥指一处:“主公,在下计策...您与少主公御敌之时,不可硬拼硬抗。”
“要适时退却,一是保证自己的有生力量,二一个,要想办法将这两支敌军的主力牢牢的吸引住。”
“甚至可以故意败给几场仗,吸引他们贸然深入。”
“最后,由在下率领第三兵团,直接奔袭西北方向,经蕲州直接进入大明凉州。”
“但是咱们不停留,也不攻凉州城...而是避过明军严密防守的所有大城市,一路向西南而去,直取中州!”
“主公,此次明军全力进攻,重兵之下,一定想不到咱们会忽然反击,主动进攻他们的腹地。”
“中州乃是其国都之地,肯定不容有失,如果咱们能成功袭击中州,尤其是中州城,大明朝堂必定震动。”
“一旦中州有失,明军主力就只能回援,到那时主公只管放手追击,定能大获全胜!”
闻此言,项天行摸着胡子思索了片刻,有些不放心的试探道:“军师啊...不知,您这个计谋能有几成把握?”
“五成多些吧...”那军师叹了口气,对着项天行小声道:“主公啊,您试想一下,如果咱们不去这么做,可有什么办法挡住这如狼似虎般的明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