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媚笑的塞到了南燕兮手里:“下官只希望,上使在殿下面前,多多美言几句。”
“将来,原味三位上使效犬马之劳啊!”
南燕兮见此忍不住一乐,心说这小子还真会打蛇上棍。
就是脑子差了点意思,也不辨别辨别自己一方是真是假,就敢如此。
其实他不知道,在京都这种天子脚下的地方为官,还是刘大民这种芝麻粒的小官。
早就学会了阿谀奉承。
毕竟在这京都之中,一板砖下去,砸倒是个,有九个都是当官的。
若是真的遇到了对的时机,遇到了对的人。
说不定一下子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在京都为官,最不能舍不得的就是银子。
南燕兮心中暗暗笑着,脸上却是假模架样的客套着:“哎呀...刘大人这就见外了不是...”
“使不得使不得...这这这...”
刘大民虽然脑子不好,但哪里能看不出他这是在客套?
自然也是竭力奉承:“哎呀上使莫要再推脱...”
“小小一点心意嘛...不成敬意不成敬意,上使权当买碗茶喝...”
“哎呀呀...”南燕兮影帝上身,一脸勉为其难将那银子手下。
最厉害不忘佯斥道:“下不为例啊...下不为例!”
“是是是...下次一定注意。”刘大民一脸的谄媚。
随即对着三人拱了拱手:“既然如此,那下官便告退啦!”
“至于外面那厮,您放心,交给小的来处理。”
三人也笑呵呵的向陈大民回着礼:“那就多谢陈大人了,大人慢走!”
“哈哈哈...留步留步。”陈大民恭敬地退出了房门,又恭敬地将房门关好。
此时的楼下众海巡司军士正焦急的等待着。
主官被擒,要真是再出点什么是,自己这一大帮子都得收罚。
可是又不敢轻举妄动。
而那张厚德此时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本来他想着有陈大民做靠山,对付那三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到时候镯子也回来了,美人也有了,两全其美。
可没想到才一个照面,陈大民竟然被人给擒住了。
这让张厚德心中暗暗不爽,心说这姓陈的,真是个饭桶。
平时喝上点酒就吹吹呼呼的,天老大他老二,现在关键时刻竟然如此没用。
心中暗骂了无数遍废物饭桶,早已忘了他自己还不如人家呢。
众人正一筹莫展,不知该怎么办之时。
忽听得头上有动静,众人闻声看去,只见陈大民一脸谄媚的弓着腰,自房间里退了出来。
嘴里还不住的念叨着:“您放心您放心...您留不您留步...回见回见...”
众军士一头雾水,赶忙凑过去将陈大民围在中间。
其中一个副官关切道:“都头...您没事吧!咱们要不要冲进去?”
“冲个屁!”陈大民两眼一瞪,没好气的呵斥了一声:“冲什么冲?撤!”
随即又对着众人大骂道:“他娘的,张厚德那小子呢?”
“差点害死老子,让他滚过来!”
说完,领着海巡司众官兵来到了下层甲板:“张厚德呢?过来!”
“哎...刘叔...这儿呢!”
张厚德不知怎么回事,见他叫自己还以为事情有转机了呢。
赶忙垫儿垫儿的跑过来,张嘴还未说话,就见眼前的陈大民抡起蒲扇般的大手啪就是一巴掌!
这一下,力道十足,张厚德这小身板哪里扛得住?
直接被他抽的转了好几个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眼前一阵阵的冒金星,整个人都傻了...
心说刚刚不是这样的呀?这帮家伙以往拿自家钱财的时候,一个个跟亲人一样。
怎么转头就变了?
伸手捂着被抽肿的瘦脸,嘴里不可置信般问道:“刘...刘叔...这是为何呀?”
“为何?哼!老子差点被你害死!”
刘大民恶狠狠一句:“这一下就是为你父亲管教管教你!”
“省的以后出去老给他惹祸...”
说着向众海巡司官兵喝道:“将那船老大放回来吧。”
“所有人听着,带着这小子和他那帮废物护卫上船,回平海县!”
“是!”众海巡司官兵一声迎合。
有人将那已经被吓尿的船老大揪了回来,一把扔在了刘大民面前。
见此,刘大民赶忙呵斥一声:“放肆!哪能如此对待老人家?滚滚滚...”
两名兵士愣了愣,心说这不都是你教的嘛...
嘴上却也不敢说什么,赶忙行了一礼,悻悻的退下。
刘大民看着眼前的船老大,缓缓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