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鹤与打了一针,然后挂上了水,那股奇痒劲才慢慢从姜鹤与身体里褪去。
他慢慢的闭上眼睛,眉头仍旧不安的深拧着。
看姜鹤与安静下来,梁虹英才收住了情绪,她盯着花莱恶狠狠的说:“你给我出来!”
她要开始兴师问罪了。
花莱只得站起来,不料姜鹤与那手并未松开,仍旧紧紧的握着她,花莱看了他一眼,伸手轻轻的去掰那修长的手指,却掰不开。
姜鹤与浅睡中仍旧拧着一股劲,根本就松不开。
梁虹英看他这样,不忍心,便瞪了花莱一眼,压低声音说:“等一下再收拾你!鹤与要是再有什么闪失,岑茵茵!我要你的命!”
她放下狠话,转身就出去乐,其他人也跟着她散开。
花莱经此一遭,也身心疲惫。手被握着得不到自由,便只有坐在姜鹤与旁边叹气养神。
坐着坐着,她眼睛也慢慢闭上,身体往下滑去,不知不觉靠在姜鹤与身上,睡了。
医生掐着时间进来,看一对年轻男女头抵在一起,依偎着睡得香甜,也不敢多看,赶紧拔了针出去了。
来到大厅给梁虹英报告姜鹤与的病情,告知已无危险。
梁虹英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站起来就要往姜鹤与的房间走:“我去看看他。”
医生连忙拦住她:“少爷正在休息,您晚些时候再去看吧。记住这几天不要给他吃发物。”
梁虹英怕打扰儿子,不得不又叹口气坐回沙发。
床上的姜鹤与半睁开眼,面前的景象朦胧,手臂也酸软,他动了动,只觉得手臂被什么压住了,又抽不出来。
他用另一只手揉了揉眼睛,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花莱像个小猫一样,窝在他的臂弯里,睡得安然,一条腿还随意的搭在他身上,压到他敏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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