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辛歆协商好后,辛歆取了赵尔一小碗血液,兴奋的分装后开始加药剂做实验。赵尔有些无聊,走马观花的绕着药剂架子溜达。
“这什么,怎么没封好。”赵尔发现架子上有个小瓷瓶,塞子松松的盖在上面,赵尔顺手拿起来想帮忙封严实。拿到手才发现瓶肚的地方湿湿的,仔细一看,药液从瓶口淌出来了。
“奇怪,又不是满的,怎么会有药液漏出来啊,不会有人偷药吧。”赵尔开玩笑似的随口说道。瓶子上也没贴条,应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封好后顺手放回原位,手上湿湿的液体也干了,虽然有点蹭到伤口上,但是赵尔没什么感觉。这个小插曲很快就被赵尔忘在脑后。
“茯苓,待会我们先去庙里上香,然后我负责送你回元府哦,大概还能赶上元夫人葬礼的尾巴。不过说真的,你在元府不一定过的比我这好。”辛歆还在试图拐走赵尔。
听到辛歆喊茯苓,赵尔一时还有点转不过弯来,愣了几秒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是在叫自己。
“歆姐姐,我们去哪里的庙呀?”赵尔自动忽略了辛歆的其他话。
“去鸣鹿寺,三川郡最有名的庙了。”辛歆放下手里的东西清理了一下,和赵尔离开了药室。
等到了医馆门口,辛歆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等一下,我忘了带东西,等我一下哦。”
辛歆回到药室,按开试验的石板桌下的机关,一个小小的格子显露出来,辛歆拿走白瓷瓶笑道,“说好给方丈的新药,可不能忘了。”
走到门口,辛歆视线突然被某个架子上的小瓷瓶抓住,就是赵尔刚刚拿起来的那个。“奇怪了,感觉被人碰过的样子。”辛歆捻了捻指腹冷笑道,“想偷我的药,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命够不够大,我新配的毒药也敢偷。”
赵尔在辛歆回去找东西的时间无聊的蹲在门口等。突然一阵马蹄声混乱的传来,赵尔眯着眼往远处看,一匹马正横冲直撞在街上乱跑,带起尘烟阵阵。
“呜哇,谁家的马,不管哪个时代都不允许纵马伤人的啊。”赵尔谨慎的往医馆里退,毕竟有些热闹不是那么好看的。
马跑近了些,赵尔此时看清了马上的人,是一位惊慌失措的小公子。他手紧紧的扯住缰绳,但是并不能够让马镇静下来,反而让马有些烦躁的扭头试图挣脱碍事的缰绳。
“都给我滚开!滚!”马背上的小公子恶狠狠的对着周围平民发脾气。
“那是什么人?这么嚣张跋扈。”
“那是林家的小公子,听说是京城来的。”
“好像在京城的时候就经常出来惹事,就知道跟旧秦家扯上关系的没有一个好人。”周围看热闹的平民窃窃私语。
秦家?赵尔听到了这个有些耳熟的姓氏,不过这个秦家好像名声很差劲啊,甚至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
正当赵尔还在思考的时候,一个小乞丐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踉跄几步到了街心,狂奔的马匹马上就要踩死小乞丐了。
“弈鸣,跳马!”一个身影出现在马匹旁,接住了从马上跳下来的林小公子。
“眠云哥!”林弈鸣有些哽咽的扑在陆眠云的怀里。
另一个身影出现在小乞丐身前,手里拿着的枪杆横扫过马腿,马顿时受伤跪在地上。
“那是秦远思公子吧!好帅!”人群中传来花痴的声音,秦远思身姿挺拔,手握长枪,一副保护神的姿态。
“真是一场好戏。”辛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赵尔身后,大概是目睹了全过程。
“戏?”赵尔疑惑的问道。
“怎么会有人无缘无故的跑出来呢,小乞丐不要命了哇。”辛歆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
“眠云哥!我没有故意纵马伤人,是马突然受惊跑出来了,我没有故意伤人!”林弈鸣抱着陆眠云呜呜的哭着解释。
“弈鸣,我相信你不是有意的,但是下次一定要挑选符合自己实力的呀,出门在外要谨慎。”秦远思温温和和的笑着插话。
陆眠云没有让秦远思继续说下去,林弈鸣在陆眠云怀里咬牙切实又无可奈何,手掌紧紧的握住陆眠云的胳膊,“秦兄实力过人,烈马在你手下也不过尔尔,街上人多话杂,我们出门办事还是不要引人注目的好。”
秦远思脸上依旧是温和的笑容,“陆兄说的对,我先行一步,就麻烦陆兄送林弟回客栈了。”
看着秦远思远去的身影,陆眠云淡淡开口,“把小乞丐保护起来,彻查碰过这匹马的人,记得避开秦远思的人。”身边有人领命退下。
“弈鸣,你该小心的。秦家最近盯得很紧。”陆眠云有些无奈的看着林弈鸣。
“呜呜,我已经很小心了,一定是秦远思做的手脚,这匹马在马厩里性情最温和,而且这几天我们已经熟悉的很好了。”林弈鸣还在抽泣。
赵尔看着林小公子那边的动静,听了几耳朵围观群众的评价。
“歆姐姐,你觉得小乞丐是被人推出来的吗?”
“这种事我怎么知道,”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