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林看着芸麒脸上的焦急担心神色,听着芸麒的话,心里忽然涌过一股暖流,脱口而出,打断了芸麒的唠叨关心。
芸麒停下话头,看着云林清澈坚定的眼睛,之后咧嘴笑了:“好,放心吧,灵药灵草的事情,你不用操心,交给我就行了,最迟明早上的事。”
云林看着这个陌生熟悉的老爹,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转身就要离开。
被芸麒叫住,转回头来,看到芸麒脸上都是欣慰的笑:“林儿,我等你这句话已经很久了,今天我真的很高兴,三天后,我会陪着你,去挑战芸作栋。”
云林点点头,嗓音沙哑道:“好的,爹,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等到云林的身影在视线中消失,芸麒这才抬手擦了擦脸庞。
臭小子,终于长大了!
云林回到院子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了,进到院子里,看到房间中,有亮光透出。
云林咧嘴笑了笑,都忘记了自己还是有媳妇的人,在黑暗中,有一盏灯为自己而亮,等着自己,云林感觉身上的痛,都不是什么了。
也许是听到了云林的脚步声,房间门被推开,月清瑶那冰冷又绝美的容颜出现在门口。
“虽然只是有夫妻之名,我希望你不要太过分了!”
云林一听,就知道月清瑶误会自己了,急忙走过去解释道:“清瑶,你可误会我了,我这一天都在武室那边练武,可哪里都没有去,不信,你可以去武室找吴山问。”
月清瑶冷冷的打量了一眼云林,身上衣服破破烂烂,还脏兮兮的,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被吴山打了?还是被青楼女子在床上打了?你不用跟我解释什么,你爱去哪去哪,跟我没关系。”
我滴个亲娘唉,云林只感觉头大如斗,这女人,怎么一点都不相信自己呢。
还要开口解释,月清瑶已经冷哼一声,转身回屋去了。
云林苦笑不已,自己再怎么解释,月清瑶都不会相信的,反而是越解释越有嫌疑。
云林走进房间,看到月清瑶已经盘腿坐在床上,继续修炼,也没有去打扰她,而是走到梳妆台前面,看了眼镜子中的自己。
堂堂一代剑神,落到如此鼻青脸肿的地步,真是够凄惨了。
看着碍眼的纸团,云林直接扯掉,哪知道刚刚拔下纸团,瞬间又血流如注,吓得云林又赶忙塞了回去,只是整个纸团都变成红色了。
手上衣衫上,同样滴了鲜血上去,云林也管不了那么多,没有在梳妆台那里找到纸,云林微微仰着头鼻子,看向其他地方。
可找遍了整个房间,都没有看到新纸,云林没办法,只能看向闭眼修炼的月清瑶问道:“媳妇……啊,不,清瑶,怎么房间里一卷纸都没有了,我记得昨天还有一些的啊?”
月清瑶闻言没有睁开眼睛,只是脸颊已微红,含糊说道:“可能用完了吧,没有就算了啊,叽叽歪歪的,就你事多。”
云林微微仰起头,让鼻血回流回去:“我这不是流血么,算了,我自己想想办法吧!”
云林就那么微微仰着头,出了房间,来到院子里,接了点清水,放在头顶上,没有直接回房间里,在院子的石桌旁坐下,回想着今天吴山教自己的武技格斗格挡之术。
鼻血终于止住,不再继续流了,正想的入神,月清瑶出现在房间门口,看了一眼发呆的云林,就是喝道:“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不睡觉的话,我要关门了。”
云林这才回过神来,摸了摸鼻子,没有摸到鼻血后,松了口气,之后嬉皮笑脸的看向穿着一件睡衣薄纱衣的月清瑶。
好一个闭月羞花,婀娜曼妙,诱惑至极,曾经的一代剑神,再次鼻血汹涌。
“老婆,你……你真漂亮,对不起,我又流鼻血了,你……你先睡吧,不用管我了。”
月清瑶低头看了看自己,抬头带着恼羞成怒,恶狠狠的说道:“果然就是一个色胚,又是个废物,一点用都没有。”
房间门砰然关上,月清瑶背靠在门后,想着不成气候的云林,一脸委屈至极。
爹爹啊,你这不是把你宝贝女儿亲手推入火坑,亲手毁了么?
云林看了眼砰然关上的房门,心里也是恼火不已,这脾气也太大了,发给谁看呢?
如果你不想嫁给我,你就拒绝啊,难不成是有刀架在你脖子上?
云林越想越恼火,直接打开水龙头,将头放在水龙头下,任由鼻血混着流水,一路流淌下去。
冰冷的水流,令他清醒不少,心里的气,仿佛也消失了很多。
重新坐在石凳上后,云林就那么怔怔的坐着,头发上的水滴,滴落滑落到衣服里面,云林也浑然不觉。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自己是废物,配不上她。
云林深呼吸口气,起身走到房间门口,敲响房门,这件事,云林要说清楚,既然月清瑶不愿意,也不愿给自己时间,那云林就放过她。
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云林从来没有勉强过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