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和叶汉一起走出了地下室。
林飞见叶汉心事重重的样子,试探问道:“汉老板,其实你心里最担心的并不是地下室的什么秘密,而是你房间里那个女人的病情,是不是?”
叶汉正在思考着林飞是如何知道还有另外的地下室的疑问,却又听林飞提到他那个骨瘦如柴的老婆,心里更加疑惑。
叶汉轻叹一声,忍不住问道:“我想问一下林飞先生是怎样知道我老婆病了的?”
林飞自信地说:“我想知道的东西,没人能瞒着我,我不但知道你老婆病的很严重,还知道她是什么病,而且我有能力治好她。”
“什么,你能知道她的病因,而且还能治?”叶汉大为惊讶,几年来看过无数名医都查不出自己老婆患了啥病,他都心灰意冷了,带到养猪场的地方,就是不想再找医生折磨老婆了,在这里等她去世后方便埋在养猪场后面的山顶上。
叶汉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谨慎征询道:“林飞先生,你认为我老婆患了什么病?你又是怎样知道的?”
林飞实话实说道:“你老婆身体里各器官都有处于严重衰竭状态,是因为她身上有一条非常狡猾的水蛭,一直缠在她身上吸取着营养。至于我是怎样知道的,恕不奉告。”
听到林飞说自己老婆身上有水蛭缠身,叶汉吓得骨寒毛竖。他忧心如焚地问道:“那林飞先生有什么办法将那条水蛭赶出来?”
林飞淡然道:“我亲自出手就能将那条水蛭逼出来,只不过,我有话要和你事先声明清楚。”
叶汉以为他要提报酬,豪爽地说道:“若是林飞先生真能治好我的老婆阿秀,让她可以如正常人一样活着,需要多少治疗费,只要在我给的起的范围,你尽管开口,甚至这个养猪场送给你也行。”
林飞哭笑不得,解释道:“汉老板误会了,我不需要钱,对你的养猪场也没有兴趣。我要事先说清楚的是,如果要治疗好你老婆,必须让她脱光衣服,而且她还要承受很大的痛苦。”
听林飞这样说,叶汉尴尬的面红耳赤,顿了顿道:“林飞先生尽管去治好我老婆阿秀,什么条件我都无条件服从,行了吧!”
林飞点了点头,说:“那我们赶紧过去治疗,事不宜迟。”
两人到了阿秀住宿的房间,病入膏盲的阿秀正躺在沙发上,脉搏微弱,本来那盛世的容颜被病痛折磨得不成样子,整个人都皮包骨头,很是凄惨。
叶汉二话不说,将阿秀身上的衣服小心地脱下来。
林飞从身上取出银针并消毒,运转透视眼寻找着阿秀身体里的水蛭。
那条水蛭实在狡猾,在听到声音时就缩小身体,躲在阿秀身体里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
林飞示意叶汉不要发生声音,三分钟后,林飞突然往阿秀的右腿刺下银针。
阿秀“啊”的惨叫一声。
叶汉朝阿秀的右腿看去,这一看,差点让他呕吐了出来。
阿秀干瘪的右腿下,只见几十厘米长的东西在不停蠕动着,而林飞这一针下去,正好限制了它的行动,那东西,此刻正在不停挣扎着。
水蛭每一次挣扎,阿秀都会发出凄惨的叫声,脸上的表情极为痛苦。
林飞在阿秀右腿上切开裂口,小心翼翼地将那条水蛭挑出来,扔到地板上。
叶汉定神一看,这条血淋淋的水蛭还在伸缩蠕动,长相极其恐怖。他惶恐不安地找来一个铁锤,把水蛭砸成了红色液体。
阿秀额头上沾满了汗珠,林飞从身上掏出两颗灵药丸,放进她的嘴巴里服下去。
阿秀表情安详,躺在沙发上睡过去了,她实在太累了。
林飞又运转体内真元,给阿秀的内伤和外伤都治疗一番,然后让叶汉给她盖上被子。
经过刚才这一幕,叶汉此时早就对林飞充满了狂热的崇拜。如果不是林飞的出现,自己的老婆就会在这鬼东西的折磨下痛苦死去。
叶汉意识到,林飞的本领,不能用自己有限的常识去衡量他的能力。于是,叶汉也不再去纠结林飞为何似乎啥事都知道的问题,因为他是神一般的存在。
叶汉此时百感交集,激昂慷慨,他从抽屉里拿起一张写有五千万人民币的支票递给林飞,诚恳说道:“林飞先......不,应该是林飞大师,这五千万是我老婆的治疗费,请笑纳!”
林飞婉拒说道:“汉老板,我刚才不是和你说清楚了,我不差钱,对你的养猪场也没兴趣,你若是想感谢我,就为社会慈善事业多做贡献。你用自己的方式惩罚那些恶贯满盈的社会败类,我个人是不反对的,但我必须提醒你,如果你冤枉了一个无辜的人,我不但会毁掉整个养猪场,还会取你性命。”
叶汉紧张的浑身发抖,连忙恭敬地说道:“林飞大师请放心,我以后一定会为社会多做善事。我做事从来慎之又慎,没有冤枉过一个好人,日后也绝对不会伤害到一个好人。”
为了让阿秀恢复的更彻底,林飞又写下一份中药清单,让叶汉自己去药店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