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步行到一段比较泥泞的土路,突然有三个人走到路中间停了下来,背对着林飞。
林飞愣了一下,从背面就认出他们是谁了,而且马上就明白了他们为什么要拦路了,应该是为了自己去大港区找工作前告发他们偷了张婶家的两只猪,让他们进了拘留所又赔偿罚款了,现在寻仇来了。
林飞知道来者不善,却一脸淡定的表情,对拦路者喊道:“二牛,兔子,石鸡,让一下路好吗?”
三名拦路者转过身,眼神阴冷。
“算你还记得我们,多管闲事的臭小子,敢举报我们呢!还以为你滚去城区打工躲避我们报复了,你竟然还敢回村。”石鸡点着一根烟,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偷鸡摸狗的三个坏家伙,我怎么会不记得。”林飞直接怼道。
石鸡吐掉烟屁股,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既然记得我们,上次的事情怎么算?”
“你觉得呢?”林飞反问道。
二牛大声呵斥道:“一口价,赔偿我们6仟元,否则此事跟你没完。”
林飞不屑地说:“一块钱都不会你们。”
二牛提出的条件,林飞是不可能答应的,这三个歪瓜裂枣,对自己根本没有威胁。
“行,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打到你认不出妈为止。”兔子表情非常阴沉地喊道。
“上,一起弄死他。”兔子拿起木棍,冲在最前头,直冲阮平而去。
林飞没有任何惧色,飞起一脚,踢了过去。
兔子的木棍还没有打到阮平,就被踢飞了出去,狠狠撞在一棵树的树干上。紧接着,晕了过去。
二牛和石鸡浑身一震,心中惊恐,眼珠子都凸出来了。这小子,居然那么厉害!
见二牛和石鸡僵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林飞可不管,走过去“啪啪”两脚,将他们直接踹翻在地。
“以后还敢打我的主意,无理要我赔偿不?”林飞大声问道,同时又是一脚踢向二牛。
“哎哟!”二牛忍不住痛呼起来。“不......不敢了!“二牛摇头说道,同时石鸡也吓得喊“不敢了。”
“啪!”林飞又是一巴掌拍在石鸡的脑门上。
“大哥,我也不敢了。”石鸡心里一阵郁闷,还以为林飞没有听到自己刚才的话,因而加大了声音,痛得他响彻云霄似的哭了起来。
紧接着,拳拳到肉的击打声、两人绝望痛苦的哀嚎声不绝于耳。
“哼!你们这些坏家伙偷了别人的东西被我告发,你们干的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事情,罪有应得,居然还要报仇。滚吧!”林飞大手一挥。
毕竟都是同村人,林飞也不打算对他们怎么样,教训一下就好了。
石鸡和二牛从林飞的眼神中露出恐惧的神色,他们没想到,以前他们眼中的窝囊废出手竟然这么狠。
听到林飞的话,二牛和石鸡如获大赦,赶紧爬起来,扶着兔子,疯也似的逃离。
收拾完三个拦路者,林飞走出小路,感觉实在太热了,在这火辣辣的烈日下,别的男人都穿着短裤光着上身,可林飞为了遮盖乞仙衣,又不得不穿着长袖衣服。
这样,裤子也只能是穿长裤子。因为如果穿着长袖衣服却配搭短裤子,别人就会觉得你怪怪的。
林飞来到村边的一处河流边,想下水游玩一下。这条河流叫“巴拖海”,是连接好几条村庄的,可通往到市区大海的河流,宽度50米左右,时不时有船只来回经过这里。
林飞眼看在远处钓鱼的几个人都没注意他,他先脱下长裤,然后再迅速脱下外衣,“扑通”一声跳进河水里。
凉爽极了!
林飞发觉河里的鱼都向着他游过来,然后围在林飞周边游来游去,密密麻麻的越来越多,林飞随手一抓就是几条,抓住后又松手把鱼放了。
玩到差不多了,林飞随手抓了两条鲤鱼抛到岸边放衣服的地方,然后就上岸了。顾不上擦干身子,他立即穿上长袖外衣,若是被人看到他身上有一件破破烂烂的丐帮仙衣,肯定会问东问西的,就会很尴尬了。
另一边,二牛和石鸡搀着昏迷的兔子,往镇医院方向走去。
走着走着,兔子睁开眼醒过来了。
“咳咳咳......”兔子剧烈地咳嗽起来。
兔子能够明显感觉到,刚才被阮平踹了一脚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
这种痛,跟心肝脾被震伤的情况差不多。
“那小子呢?”兔子左右看了看,并没有看到林飞的影子。
“已经走了。”石鸡回道。
兔子松了一大口气,那小子,确实恐怖。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既然咱们明着打不过他,那就来暗的。”兔子的眼神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
“对,被林飞害得被关进看守所几天,现在又被他打了一顿,这仇不能不报。”二牛气的紧紧咬着后槽牙。
林飞将两条鲤鱼拿回家,晚上主动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