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天底下没有后悔药可买,既来之则安之。
陈宇将童颜从背上解下来,查看她的身体状况,既没有好转,病情也没有恶化。
失望中带着庆幸,总得来说不是什么坏事。
看来,她身上的毒还真得华仔所说的那草药才能解。
那是什么样的草药呢,陈宇满心的好奇。
搂着童颜靠坐在洞壁上,陈宇闭来无事,回想着脑海中“医药典籍”的海量信息,很快想起关于飞鼠的相关记载。
飞鼠又名鼯鼠,其粪和尿还能入药,名为五灵脂。
可是五灵脂是无毒的。
陈宇很快想到,肯定是飞鼠的尿和崖洞里的岩石起了化学反应,才产生了未知之毒。
反正江济世留下的“医药典籍”中没有记载飞鼠尿有毒,更不可能有解毒之方。
胡思乱想了好一会,陈宇狠狠抽了自己一大嘴巴子,“纠结是种病,得冶,不许纠结,绝不纠结,坐等解药。”
自嘲的笑了会,陈宇发觉自己最近越来越爱犯纠结病,遇到一些未知和不解的事情,总是爱纠结。
伤了很多脑细脑,不值当啊!
以前在大院子时,遇到什么事有叶春芳和付晓晓两个极其聪明的女人替他去想去解决,出来的久了遇到事情他只能靠自己。
尤其最近,他和童颜在一起,她是个懒得想事之人,遇到事情他就必须动脑筋,久而久之就养成了一种习惯。
习惯成自然的去纠结一些事情,很想弄明白前因后果。
明明知道不对,可是大多数时候,陈宇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脑子。
又不轻不重的抽了自己几下嘴巴子,陈宇暗暗决定和发狠,以后遇到突发事件或怪兽,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就跑,不去伤害自己的脑细胸。
可随后,他又喃喃自问:“不动脑子行吗?”
就拿遭遇泥螈和雪蛤蟆来说,如果他不在战斗中动脑子,恐怕难以带着童颜走出那个冰洞。
遇事到底要不要动脑子呢?
陈宇又无聊的陷入纠结中,随后又狠狠抽了自己几大嘴巴子。
继而,他紧搂着童颜,靠着石壁而坐,一个劲的摇头苦笑,笑意中弃满了自嘲的意味。
最后,他得出以下结论。
做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很容易,提了裤仔走人,管它身后有多少人骂自己是渣男;做个多情且又有责任心的男人很难,难比登天,因为你永远搞不懂女人的心思。
同理,做个甩手掌柜很容易,只要你愿意放权或用对人;可你若想做个事事都了如指掌且在自己撑控中的甩手掌柜会很累,因为你总是担心手下人是否会有异心。
再同理,想做个什么都不想的懒人很容易,如童颜那般,本着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的想法就好;可若想做个顶天立地的懒人却是绝无可能,因为你是顶天的男子汉。
“得,哥都快把自己纠结成哲学家了。”
陈宇又轻轻的抽了自己脸几下,自嘲的笑笑,决定接下来什么都不去想。
难得糊涂!
强迫着自己不去胡思乱想和纠结一些无用之事,陈宇很快昏昏欲睡,迷糊间听到洞口有响动。
他警觉的睁开微眯的双眼,只见一条雪白的毛茸茸手臂伸进洞来,还大力的捣了几下。
“兄弟,回来了,采到药了?”
看到雪人那粗壮的手臂,陈宇欣喜的喊话问道,同时抱起童颜就往洞口走。
他还没走出两步,一个白毛茸茸的巨大脑袋探进洞内,酷似华仔的脸,但绝对不是。
虽说在陈宇看来,雪人的脸都大差不差的一个样子,但是华仔的脸他太熟悉了。
突然探进崖洞的这张雪人脸,绝不是华仔的脸。
嗷!
陈宇刚翻手取出水晶剑,那雪人就惊吼一声,闪电般缩回了脑袋。
紧接着,陈宇便听到洞外有拖着长声的惊吼之声,嗷……
我怕你们,你们同样怕我,嘿嘿。
陈宇得意一笑,拿起散放在一旁的兽皮绳将童颜束缚到背上,以应对其他雪人突然进洞袭击。
华仔说过,雪人族来一天线峡谷猎捕飞鼠绝不会只来一人,都是成群结队而来,至少都是三五人。
每次华仔遇到他们都是远远的躲开,从不与他们正面接触。
正因如此,陈宇有理由相信,很快就有其他雪人赶过来。
嗷!
刚把童颜在牢牢的绑到背上,陈宇便听到华仔的叫声。
这次他听的很真切,绝对是华仔的声音。
紧接着,他又听到峡谷底传来打斗声。
“欺负我兄弟!”
陈宇大急大怒,背着童颜急步蹿出崖洞,居高临下的俯瞰一眼。
由于峡谷实在太深,而且又有雪线上和雪线下的光线差,谷底黑压压的一片,陈宇什么都没看不到。
可是打斗声经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