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花生,进了病房。
他一直看着病房门口。
看到小姑娘出现,露出笑容。
“春水初生,春林初盛,春风十里,不如你。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看着他的面孔,许冉冉能想到的,只有这几句话。
不能生气,不能对着这样的美人脸生气。
许冉冉再三告诫自己,而且,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与你何干,你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许冉冉给自己做好心里建设,把饭菜摆在桌子上,“来吃吧。”
胖叔今天做的是豆角焖肉,还有黑椒牛柳,主食是馒头和米饭。
“冉冉吃馒头,还是米饭?”
“我吃米饭。”
许冉冉本身虽然是北方姑娘,不过她最喜欢吃的,还是米饭。
萧瑾然就拿起馒头来吃,一边说道,“馒头很香,冉冉也可以尝一尝。”
许冉冉懒得听他没话找话儿,闷头吃饭。
萧瑾然在兜里掏出一沓钱,递给她,“冉冉还有钱吗?拿去用,不够再跟我说。”
真的是金大腿哎,他上午出去,是去搞钱了?
许冉冉摇头,“我身上有钱的,很多。”
萧瑾然有些疑惑,怎么会很多,布包不是丢了吗?
下午王医生来上班,许冉冉赶紧去办公室询问,萧瑾然什么时候可以拆线。
王医生耐心的回答她:手腕脚腕处,都属于肢体末端,血运比较差,伤口愈合慢,所以这些部位要拆线,需要的时间比较长,一般要12--14天。
如果伤口长的比较好,最快也要八九天才可以拆线。
不想住院的话,也可以回家养伤,但是必须小心,不要让伤口再次开裂。
许冉冉谢过王医生,回病房把打听到的情况说给他听。
然后做个总结,“萧瑾然,我建议你还是住院,这几天我都会在县里,可以照顾你。”
“会不会给冉冉添很多麻烦?”他歉疚的看着小姑娘。
“你已经麻烦我很多了,无所谓麻烦的再多一点儿,好好报答我就行。”
说到这里,许冉冉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心虚。
前世,她学过珠宝鉴定的一些皮毛,自然看得出萧瑾然布包里的玉佩,还有玉镯的价值,以后随随便便的,也能卖上个几千万。
现在却被小渣统贪污了,无法还给人家,总有些理不直气不壮,没法在他跟前儿支棱。
“萧瑾然,你布包里的玉佩和镯子,有什么来历吗?”
她有些沉不住气,问道。
萧瑾然眼睛亮了亮,回答她,“冉冉,那是我母亲的遗物,是她给儿媳妇准备的。”
许冉冉立时哑口无言,“小乖,你听到没有?那是人家媳妇儿的东西,赶紧还回来。”
“姐姐,他媳妇儿不就是你吗?我可以不用还啦。”
小渣统开心的叫起来。
许冉冉气的一佛出世,二佛涅槃。
这个小渣渣,果然就没想着要还回来,她猜的一点儿没错。
“小渣渣,谁说我是他媳妇儿?我们分手了,目前没有任何关系。”
小渣统:谁能告诉我,到底是肿么肥四?我只睡了一个晚上的小黑屋,两个人就毫无关系啦?
萧瑾然继续说道,“其它东西丢了都无所谓,这两样东西,是我母亲对儿媳妇的疼爱和期许,冉冉,你要好好保管它,我更希望,以后可以戴在你的身上。”
许冉冉怂怂的垮下肩膀,小锅锅,我就是想戴,估计也戴不上了。
看着病房里乱糟糟的人来人往,许冉冉更加烦躁。
于是小渣统又被她关小黑屋了。
她一语不发的站起身来,去医生办公室。
萧瑾然有些担心的看着小姑娘走远。
虽然是母亲的遗物,也的确是留给儿媳妇的,可他不想让小姑娘有思想负担,丢就丢了吧,毕竟是身外之物。
可他就是控制不住想逗一下小姑娘,自己也够恶劣的,自我鄙视一下。
等她回来,他会和小姑娘讲清楚,不要有心理负担。
许冉冉对王医生说,“王医生,我们可不可以搬一个病房?隔壁病房只住了一个人,我们那个病房却住了足足五人。”
王医生扫一眼季华,说道,“可以,反正萧同志不需要输液,不用担心因为床位变化,而弄错吊瓶这种事情,你们搬过去吧,安心住着。”
许冉冉道过谢,开心的回病房,准备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