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建立在对别人的伤害上。
“傅染?”明成佑轻唤。
傅染话到嘴边,犹在斟酌,“成佑,你也说你爸都过世这么久了,都算了吧,不管心里想不想接受,赵澜的要求也在情理之中,她想要有个祭拜的地方而已。”
其实倘若真能看开的话,人都死了,也无所谓再争下去,明云峰自然也不希望死后连赵澜和明铮的面都见不上。
所谓的安心,也只是李韵苓想自己心安而已。
明成佑翘起一条腿,气氛久久沉默,杯子里的咖啡已然凉却,尝在嘴中失去原有的滋味,他修长手指落于膝盖上,食指毫无节奏敲打。傅染侧首望去,细碎的金黄色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射进来,将明成佑的脸打得晦暗不明,他陡然把脸别向傅染,“那你说说,他们私自在双人墓碑上刻着赵澜的名字又算什么意思?倘若不是有前车之鉴,我妈何必做得如此决绝?毕竟,”明成佑胸口剧烈起伏,“入土为安,谁希望去打扰亡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