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内,左右卫营,地方驻军总共才集结了一万兵马,而城墙外楚国军足足有十万大军!
边境城墙乃多朝多代的先人智慧而成,易守难攻,但突如其来的偷袭却还是让人手忙脚乱!
军队在街道上举旗助威,每个士兵都慷慨激昂,整个军队的士气升华在这北门城内!
“众位将士,保卫国家的时候的到了!”北境大将军薛生平嘶吼的声音响彻云霄,接着道:“楚国屯兵在外,即可将会发起总攻!”
薛生平拿出腰中的小刀,转瞬便在十指上割下了一个口子,鲜血直流!
举起手道:“我薛生平在这滴血为誓,杀敌过十赏十两白银,杀夫长以上,十两黄金!”
此话一出,皆是军户的壮年士兵两眼放光,平时的军晌并没有多少,只够顾得食用,在这时,那白银十两简直是一笔巨大的钱财!
长楚军各营配合密切,缺点是一旦打乱,便是一盘散沙。
薛生平随后便带着三千骑兵出门宣战,让敌人总攻,倒不如先杀出去,一味防守也许会适得其反!
数不胜数的利箭如雨滴般朝中城中打来,一声声的闷哼后,成片上百的士兵倒下,城内硝烟四起!
老天总是那么不讲情面,祈求着下雪,却三天了还是滴雪未下。
那沉重的攻城车缓缓驶来,不到百丈远便到城墙下,虽有护城河一隔,但足足有几十辆!
鲜血在北门城外成河流淌,尸堆如山!
楚国康王在南镜驻扎有十年之久,更是薛生平的死对手,这次他悄无声息的集结十万大军实属不易,怎会放过攻了十年都未曾撕开防线的北境主防,北门城!
“薛将军,若是你弃城投降,保证乾州百姓安然无恙,要不然,哼!拿下了城,你那夫人我可不敢保证什么!”康王坐在大将军之位上,俯视着薛生平冷冷道!
这冷嘲热讽的言语引得长楚军的小将士哈哈大笑。
薛生平听到这话,表情如死水般的平静,只是简单的几个字从他的嘴里发出,却有着泰山一般的重量!
薛生平拿着红矛抢指着康王道:“康王若是妇道人家,我也许真的会败下阵来,那口舌之快我实属甘拜下风,但你是男人,敢跟我比划吗?”
康王不懈道:“笑话,我有十万大军,就是同一比较那又如何?副将,牵马拿枪,我定让这薛生平心服口服!
……
北门城主营旁的一棵柳树下。
傅深被几个老兵用尽全力的压着,似乎都是满脸激动,在等着领赏一般!
在边境这种战火将起的情况下,生擒敌营士兵,军功长,地位升!
其中一人满怀激动道:“将军,擒了个楚国的密探,你看如何发落?”
王帆满脸疲惫,脸上急促不已,看着自己人擒住的人,眼熟不已,三年前的景象浮现在脑海中来!
几年前,王帆路过燕州看到一小孩和多位老人下棋的景象,脸上自然是不能理解,这竖子也能在老人面前大杀四方?
他是个不服输的人,王帆便方即下马跟傅深战了好几回,一来二去他俩成了深交的朋友。
王帆吩咐道:“松开松开,你们这是干什么?”
他如此相信傅深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在楚国十位暗线的包围下,竟活生生没有透漏关于昭国的半个字,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打的生不如死,竟是凭着一股信念,撑到巡捕营的到来!
这股坚韧不拔,宁死不屈的骨气,到现在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傅深晃了晃被绑的紧的手臂,对着身后的几位士兵道:“我都说了,我是王帆将军的好友了,你们偏不信!”
“将军,好久不见,只是昔日的小孩已经长的如同你一般高!”傅深笑道。
王帆疑问:“你来这干什么?不会就是为了见我?”
“当然不是,自然是想……”傅深话刚到嘴边,发觉自己说错了话,不能说来混吃混喝了,得找个正当的借口,灵机一动接着道:“我看王哥疲惫不已,是因为楚国?”
“没事,只要王哥跟我下盘棋,那楚国之事自然迎刃而解!”傅深自信道!
而此刻,王帆和傅深相对而坐,石桌中间摆着的正是围棋,而王帆脸上似乎更是焦急不已。
“傅老弟坐的好位置,我被围死了,认输认输!”
向对方抱拳的手势熟的让人怜惜,认输后便道:“多年不见,棋艺见长啊!”
傅深连忙摆手笑道:“并没有,棋局如同人生,我跟王哥下棋时,似乎领悟到了王哥的雄心壮阔,首先您是个爱国的人,其次您不甘一直在这穷乡僻壤的北门城,京城才是你该待的地方!”
王帆疑惑问道:“深弟这话何意啊?”
傅深端起一旁的茶水一饮而尽,简单道:“你知我,我知你,我想在京城干一番大事业,你若愿意帮我,在京城站稳脚跟绝不是问题!”
“皇宫之中,都是云端之人,你这平民,有人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