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邺川一上楼,看着焕然一新的家具,顿时愣住了。
甚至有些沉默。
比之前强了不止一丁半点,几个卧室被设计的宽敞明亮,甚至外面的摆设都别具一格。
而且楼上的地面都做了隔音处理,一站在上面,几乎跟楼下的空间分成了两层。
傅邺川看着主卧进去,隔音效果就更好了,完全不影响睡眠了。
他似乎有些失望和难受。
宁月站在上面:“看吧,看完了就下去。”
傅邺川默了默,抬眸看她:
“我说的话你会考虑吗?”
宁月想赶紧打发了他,敷衍的点着头。
傅邺川去了卧室的小阳台上,坐在那里摇椅里。
宁月:“……”
男人面不改色的开口:“那你考虑吧,考虑完了就跟我走,考虑不完我就在这等你。”
“你是在耍无赖吗?”
宁月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傅邺川挑了挑眉,无所畏惧地坐在那里。
棱角分明的脸透着几分温度,却也随意。
宁月忍不住的被气笑了。
她转身就走,不想在这里跟他继续纠缠。
反正一会儿他觉得没意思就该走了。
夜色渐暗,人越来越多,有人开始点歌了,乐手唱着缓慢的民谣进入了新
的夜晚。
宁月整理了心情,下去开始招呼客人。
快到九点了。
估计傅邺川应该离开了。
她哼着歌儿坐在吧台上整理着酒水,一个喝的有点多的男人摇摇晃晃的到了跟前:
“老板,再来一杯白兰地。”
宁月看了一眼,笑了笑,“下次吧,您喝的够多了,我让您的同伴送您回去?”
酒吧里喝多了的人很常见。
当然闹事的人也不少,但是肖沉是有点功夫在身上的,所以真闹起来,也不怕。
更何况现在的监控可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男人一只手放在了宁月的肩膀上,有些用力:
“放心吧,来一杯,喝了我就走。”
宁月无奈,刚要给他倒一杯酒精度数稍低的,可是忽然听到后面哀嚎一声。
她猛地回头。
看着傅邺川目光冷冽的捏着那个人的手,带着几分狠厉的怒意。
男人疼的冷汗都出来了。
宁月连忙上去拦着:“傅邺川,快放开。”
“他喝多了耍流氓,你是没感觉吗?”
那双脏手就放在宁月的肩膀上,他看着就碍眼。
他的人也是别人能碰得?
“他不是故意的。”
宁月无奈,那个男人就是喝多了,随手搭了一下,
没有乱摸。
更何况是老客户了,怎么可能因为这个闹翻?
傅邺川咬了咬牙,狠厉的捏了一下才放开手。
但是那一下,足够让那个男人彻底的清醒下来了。
男人疼的冷汗淋漓,宁月冷静下来:
“行了,别闹大了。”
宁月拧着眉。
那个男人没敢多计较,一溜烟就跑了。
傅邺川目光凛冽的看了他几秒,才收回目光。
“我帮你第二次打发流氓了,酒吧里这样的人还真不少,我看开着也没什么意思。”
宁月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你觉得没意思,我觉得有意思,又不是给你开的,你操心也太多了吧。”
傅邺川怔怔地看了她几秒,扔下一句“没良心”转身就走。
宁月看着他的背影轻笑了一声。
气性还挺大的。
傅邺川一出门,看着那个男人哆哆嗦嗦的在打电话叫同伴出来。
他走过去,毫不犹豫地拎着那个男人的领子往前走,拐到前面的胡同里,一把扔在墙上。
对方还没来得及求饶,傅邺川骨子里的野性就按耐不住了。
他一脚踹了过去,对方疼的蜷缩在地上。
傅邺川的目光凶狠且冷漠。
“占她便宜是吧,以为她看不出来
,难道我也看不出来吗?”
他的一只手放在了宁月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却偷偷的往她的前面摸。
如果不是他及时出现,恐怕这个狗东西会装作“无意间”碰到的,宁月那个傻子才不会发现这个男人的龌龊心思。
对方还没说话,傅邺川一只手按着他的头往墙上按,动作狠辣,毫不留情。
他靠近男人,似乎是想让对方看清楚他是谁。
“给我记住了,再敢动我的女人,我弄死你。”
他咬牙切齿的往他的小腹挥了一拳,疼在暗处,但是绝对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对方闷哼一声,眸子哀痛的看着傅邺川,似乎认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