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吃亏?”宁月反问道。
“我不喜欢他,还得跟他在一起,这不叫吃亏吗?那他跟年大富有什么区别?”
她自己还是很冷静地。
肖沉一顿,叹了口气:
“年大富那样的人渣怎么能跟傅总相提并论?
你可不要被傅总平日里的假象给欺骗了,认为他有钱但傻,傅总做不出那种贬低女人的事情。”
“看你替他说话的样子,恨不得自己跟着他吧!”
宁月忍不住的嘟囔。
肖沉也不介意,笑了笑:“可惜他不喜欢男人,不然我一定自荐枕席!”
宁月气的翻了个白眼。
她坐在阳台上,看着外面的浓郁的夜色,叹了口气:
“我还是想选小学弟,他喜欢我,一定会对我好的,傅邺川心里有人,那个人又不是我,闹到最后我人财两失,多不合算啊!
更何况我还是喜欢被人捧着的感觉,当仙女当女神多爽啊!
在傅邺川那里说的难听点我是他的保姆和护工,说得好听点就是情人,骗财骗色无底线。”
肖沉听着她的话,摇了摇头。
真是一肚子的话想给她洗洗脑,可是这人就是油盐不进啊!
这个时候要什么喜欢啊爱啊!
别人这辈子都触摸不到的权势才是最重要的啊!
努努力,成为傅太太,这辈子彻底就不用奋斗了。
可是看着宁月脸上都是对傅邺川的抗拒,自己那些话想必说出来也跟放屁一样。
他想了想还是憋了回去。
只是欲言又止的看了她一眼,不死心的又劝一句:
“不管怎么说,一时兴起那是见色起意,你那个小学弟万一不安好心,你就赔了夫人又折兵,但是跟傅总在一起的话,就算是赔了色,至少你还有钱啊!”
他轻飘飘的说完一句,就看着她略微怔忡错愕的神色,大摇大摆地转身下楼了。
宁月怔忡了一瞬,觉得实在是可笑。
看看年大富倒是有钱,可是她最后也是一分钱没得到反而赔进去了。
傅邺川比年大富段位高了不知道多少个档次,精明得很,怎么可能任由自己拿走他的钱呢?
赚钱,还是要靠自己的,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她淡淡的叹了口气,关上了门,走到阳台上坐下来,看着外面的景色,心里面顿时有些怅然。
感情这件事情她是不想再沾了。
但是事到临头,又不能不做些什么。
傅邺川的态度突然强硬起来,有些不讲理,自己还真不敢硬碰硬。
她是不可能被他三言两语就吓唬住了。
这样一对比,傅邺川的粗暴和小学弟的温柔比起来,她倾向于谁不是显而易见了吗?
宁月舒了口气,也没想太多,直接回浴室放热水,美美的泡了个澡就休息了。
次日一大早。
她还没醒,下面就有动静了。
好像是供货商送酒水来了。
不过有肖沉在,也不会出什么大乱子。
宁月伸了个懒腰,还想翻个身继续睡。
可是闭上眼睛,听着楼下传来很大动静的说话声,睡意也跟着一扫而光。
她叹了口气,干脆就懒洋洋的起身,简单的熟悉了一下,换上了一身运动衣就下去了。
肖沉站在一旁看着大家搬货,脸上带着几分担忧和沉重:
“小心点,那酒可不能摔了……”
宁月下去,轻飘飘的笑了一声,忍不住的说道:
“肖经理,大早上的动什么气啊?”
肖沉看了她一眼,眼里一亮,笑着看着她一身运动装扮,简单勾勒出她纤细好看的身材,扎着简单的丸子头,真的是没得说,肌肤柔嫩似雪。
乍一看还以为是大学生,眼角带着微微上扬的狡黠。
对男人来说,是又纯又欲的直接冲击感。
很少有人能抵挡得住。
可惜宁月并不觉得自己这一身连口红都没涂的妆容有什么吸引力。
她懒散地站在那里,微微抬着下巴,有些骄矜的样子:
“再生气也不能打扰努力奋斗的人睡觉啊!”
肖沉忍不住的笑了一声:
“老板,人家一会儿有事,提前来得早,我们不能赶人家走啊,您受委屈了,您这是要去跑步啊?”
宁月微微点头,很轻易地原谅了别人:
“对啊,去跑步,我已经颠倒作息很久了,当然要适当的运动运动,做我们这行的,还是要保重自己!”
“你说的可真有道理!”
肖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怕是一时兴起而已,毕竟从未见过宁月出去跑步运动,她这一番冠冕堂皇的话,实在是让人不忍心揭穿她。
宁月娇娇的走了出去,看了看方向,往南跑,那里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