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突然生气的情绪,是不是因为锁门之后宁月竟然真的没有试图进去?
宁月扯了扯嘴角,指了指旁边椅子上的衣服:
“那是没穿过的,有些大,中性风,您穿着应该合适,不过您要是嫌弃的话,就当我没说。”
傅邺川深吸了口气,很不客气的讲究:
“你就不能拿着我的衣服去干洗?或者清洗之后熨烫?”
就算是今晚过后不能再穿了,至少也能解决燃眉之急。
宁月怔怔地看着他,随后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
“不能,我又不是你的保姆,凭什么为你做这些?”
傅邺川瞪大了眼睛:
“你不是喜欢我吗?做什么你不是都应该心甘情愿吗?”
他不由地问出了口,还有她这么散漫的喜欢吗?
这个不想干,那个不能干?
难道就是图他的钱?
宁月闻言,忍不住笑了笑。
她似乎从这个男人身上看出了奉献型人格的特质。
是不经意间说出来的。
她抿了抿唇,一本正经的反驳他:
“我喜欢你,你又不喜欢我,我白给你做保姆,岂不是亏了?”
她的话让傅邺川无法反驳。
只能说这个女人真是太现实了。
傅邺川
脸色铁青的深吸了口气,不情不愿的拿着那件T恤衫重新进了卫生间。
宁月啧啧摇头,真是个会保护自己的好宝宝呢!
没一会儿,傅邺川就出来了。
宁月已经试探到傅邺川的态度了。
她越热情,傅邺川对她就越防备。
她越冷淡,傅邺川说不定还会怀疑她居心叵测。
换上衣服的傅邺川带着几分稚嫩的青春气,可能是那件T恤衫实在是太过简单大方的年轻化,他穿上年轻了十岁八岁。
还真是不一样。
要不是他依旧沉着一张脸,这模样出去笑笑,不知道能勾出来多少愿意撒钱的小姐姐!
于是,她很是遗憾的叹了口气:
“傅总,其实穿这件衣服不是最好的选择!”
“什么?”
“要不您今晚上留下来?明天让陈助理给你送衣服不就行了?”
宁月欣喜的看着他,眼里带着虚伪的期待。
傅邺川微微一僵,面色铁青防备的瞪着她:
“你做梦,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他狠狠的瞪了一眼,转身就往外走。
生怕宁月追上来霸王硬上弓。
宁月忍不住的仰天大笑,身体不住的颤抖,简直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她可没心情下去送他,总算是把这
个瘟神给送走了。
三十万的事情应该就翻篇了!
宁月深吸了口气,高兴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
整个人轻飘飘的。
早知道对付他这么简单,当初就不该硬碰硬!
傅邺川迅速离开,几乎是逃窜一样,没有忽略耳尖上的滚烫。
都怪刚才洗澡的时候,热水太烫了。
不过到了楼下。
看着人流攒动的热闹,他忽然脚下一顿。
他转身,抬头网上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她没追下来。
顿时,心里有些不自在。
说不出的别扭。
他这一身打扮很不入流,放在人群里都不会多看一眼的那种。
不过是靠着颜值和身材撑着,能让人欣赏两眼。
可是在服务员的眼里,尤其是酒吧的经理肖沉。
他一贯习惯控场的节奏,眼下看着这个傅邺川上了宁月的房间以后,大约快一个小时了才下来。
最关键的是,他还换过衣服了。
很难想象,他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经理暗自的心惊肉跳。
自己的老板可真是厉害啊,连傅总这样的都能拿下!
傅邺川站了一会儿,不知道在等什么。
只是没几分钟,他就走了。
宁月在阳台上
看着他的车离开的。
很快。
外面有人敲门。
很少有人涉足她的地盘,除了经理。
她过去开门,经理笑了笑,“傅总走了,老板。”
“我知道啊。”
“你们不会是……”
经理肖沉不是多管闲事,他虽然年轻,但是很小就出来闯荡了。
虽然他经历了很多酒吧的场子,但是那些地方太过乌烟瘴气了,总是在灰色边缘地带徘徊。
随时随地都有作死的可能。
一旦出事,首当其冲的就是他这个当经理的。
为了一份安定的生活,他才到了“唯尔”,不过这里比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