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带着几分轻慢:
“那你们什么都不干,还来劝我出钱,这就是口口声声的为了我好?”
大伯母:“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伶牙俐齿,强词夺理?难怪年家对你越来越不满意,你要是早点听话,给年家生个孙子,现在还轮得到别的女人坐上你的位置吗?”
大伯母口口声声里,还有对她离婚的遗憾。
毕竟离了婚,他们跟年家的关系就疏远了。
宁月的眼里渗透着冷意,轻笑了一声:
“所以,你干脆说是我们离婚耽误了你们的利益好了。
说实话,我给宁家当牛做马的已经够报答爷爷养我这十八年了。
别指望我会跟以前一样,给你们什么好处。
牺牲一个,成全你们这样的蠢事儿我以后不会再干。
当初老爷子去世的时候,我就给大伯父说过,遗产我不要,我已经不是宁家的人了。”
宁月的声音很平静的,神情很淡,如同深海平静的海面。
里面的翻涌巨浪,看不到,但是并不代表没有。
她觉得自己有必要跟宁家表示一下自己的态度。
离婚是最重要的决定。
老爷子没法再用亲情来束缚她,旁人更没这个资格!
所以她轻蔑的看着大伯母,那种想极力隐藏自己的私心,却被自己看穿的窘迫。
她觉得很可笑。
空气里凝滞了几分。
赵秋华看着他们不说话了。
立马站了起来,火上浇油:
“好,如果你不能劝着她拿钱,那以后公司里我会告诉她们,关于你们宁家的一切生意,统统丢掉,你们也别想拿到尾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