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打击。一夜哀嚎后,母亲旧病复发,送进来医院,虽然抢救了过来,但医生却还是很负责的表示:人不行了。
刚刚送走了父亲,眼下母亲危在旦夕。十四岁的苏糖,展现出了不符合年龄的镇定,回到学校请了长假,最后便陪在母亲身边。
在同一医院养伤的林铛,和安静商量后,准备去看看苏夏爱人和苏糖,但是被费可卿拦住了,因为她知道,现在不是看的时候。而费可卿在平安的“授意”下,在苏夏爱人住院后,又悄悄塞给了苏糖三万元钱。当苏糖知道这笔钱是平安给的后,没有推辞,理直气壮的放到了包中。
“我要见平安。”喂母亲吃了几口饺子后,看着母亲又昏睡过去,苏糖托付好了护士看护,来到了林铛的病房,拉出正在聊天的费可卿,直言自己的目的。
“平安的意思是,你母亲那,你还要再尽一把力才是!”费可卿说。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妈早就该死了,要不是我爸取来了那笔黑钱给我妈续命,也不会出这么多的事,我爸也许不会死。”苏糖冷静的说,“费阿姨,我已经接受了这一切,我需要平安的帮忙,我也可以帮助他,要想赢!我们两个必须联手!”
“好的,你先到地下停车场等我,我去打个招呼就来。”费可卿说到。
苏夏去世已经一周了。
苏糖没有时间给父亲办个像样的葬礼。
河边区公安局安排了一场追悼会。
人死罪消的理念虽然不适用于法治社会。
但苏夏依旧在证据不全的情况下,被河边区公安局党委一致追加为“烈士”。
那十万元钱的事,就连最苛刻的黄沙,也不愿意再提起。
追悼会上,数郝刚哭得最真诚,一口一个“哥”的叫着。
但是,追悼会刚一结束,就被狞笑着的高小飞一个背摔倒地,然后稀里糊涂的就带上了手铐。
据说,郝刚被拉上警车时,哭声更加响亮。
医院地下停车场,远远传来高跟鞋嗒嗒嗒的声音。不一会,一辆黑色奥迪的大灯忽闪了两下,费可卿举着钥匙打开车门,然后四处寻找苏糖的身影。
“费阿姨。”苏糖从一根地柱后面慢慢出现,但却没有过来。
费可卿机警的观察着苏糖四周,一只手悄悄从手包中掏出了喷雾器。
果然,苏糖出现后,一个戴着墨镜的中年男人也出现在了苏糖的身后。
“费记者你好,我姓向,别害怕,我是警察,这是我的证件。”中年男人摘下了墨镜,扬了扬手中的警官证,竟然是向晚风。
“你是省厅下来的向组长?”费可卿努力想了想,还真想到了。
“是这样的,我现在急需要见见平安!”向晚风越过苏糖往前走了两步后说,“放心,我不会抓捕他的。”
“对不起,我不太明白您说这个的意思。”费可卿对眼前的人没有任何概念,装糊涂到。
“这样吧,你给平安打个电话,问问他,就说向晚风想单独见见他,看他愿不愿意。”向晚风说。
“我联系不上他,我也不会和通缉犯联系。”费可卿简单明了的表面了态度。
“嗯,好吧,假如,我说假如,你们这次见了平安,麻烦告诉他,我今晚11点,在阿香臭豆腐店等他,关于——”说到这里,向晚风转过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苏糖后说,“柯先生,我有一些重要的情报!而且,麻烦转告他,赶紧交出洗刷自己清白的证据,不要再胡闹了,你和他算计高小飞去查的幕后黑手有着落了。”
“虽然我不知道你说些什么,但还是感谢你。”费可卿眨了眨大眼睛,给苏糖使个了眼色说,“苏糖还有事,我们这就要走了。”
全程毫无表情的苏糖,听到费可卿这样说,快步走到奥迪车前,打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座上。
“唉!假如你们真的见到了平安,请告诉他,如果他执意要查的话,我可以给他安排一支小队,我的人,尽管放心,单枪匹马的,够倒霉的了,也实在太危险了。”看到费可卿执意要走,向晚风又叮嘱说了一句。
看到苏糖安全的上了车,费可卿朝着向晚风礼貌的笑了笑,然后启动汽车,驶出了地下车库。
“你认识这个什么什么向什么什么的?”车内,费可卿问到。
“笔录的时候见过一次,我说出柯先生后,他就出现了,然后撵出了所有人,单独问了我,最后叮嘱我,在外面一定不要轻易乱说这个,会有危险的。”苏糖说。
“你觉得他是坏人吗?”费可卿问。
“他老婆就是被柯先生算计死的!”苏糖说,“20年前的女教师杀害学生案中,被法院判刑的女老师木童就是他的老婆,这几天我在网上搜索近20年来关于柯先生的信息,发现了这个案子。”
“哦,那看来他不算坏人!”费可卿说。
奥迪车绕着河川市跑了大半圈,这才驶向市公安局对面的公寓楼。
此时的公寓内,高达正在煮饭。自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