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他们有什么阴谋,我只知道伟大的法国军队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就算尼德兰人和奥地利人真的勾结在了一起,我也不怕,我可以击败他们第一次,就能再击败他们第二次。”拿破仑不以为然的说道。
拿破仑对于奥地利人丝毫不掩饰他的鄙视之情,经过了意大利战争之后,奥地利人的虚实已经彻底被他摸清了,所以面对来势汹汹的奥地利人他没有丝毫惧怕。
就在拿破仑慷慨激昂之时,拿破仑的新任侍卫长巴雷特走了进来。
“哦,我亲爱的侍卫长,你进来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我们正在进行着非常重要的会议吗?你要告诉我什么?最好是紧急的事。否则我会生气的,一定会的。”此刻的拿破仑正在兴头上,却被人给打断了,他的心情当然不会好。
巴雷特赶紧正色道:“执政!确实有要紧的事要告诉您。您的侄子安德雷今晚在在宴会时被人袭击,头部受到重击,不过幸好被参加宴会的士兵发现,现已经送往圣母玛利亚医院。具体情况现在还不知道。”
“什么?安德雷被人袭击。是谁干的?”一听巴雷特的话后,拿破仑的脸色立刻变得阴沉下来,他嘶吼着嗓子对巴雷特询问道。
在场的人从来没有见过拿破仑如此的生气,他们一个个的连大气都不敢出,心里想道:“看来拿破仑执政最重视的侄子还是安德雷,那他会成为拿破仑接班人的传言看来也是真的了。以后看来得好好巴结一下未来的执政候补了。这次倒是一个好机会,等散会后带上几件贵重的礼物去看望一下,没准还会因此得到拿破仑执政的赏识。”
看着暴怒的拿破仑,这是此刻在场所有人唯一的想法。
“启禀拿破仑执政,根据我们得到的消息,与安德雷殿下发生冲突的是奥朵佛家族的孩子,事情发生的原因是多苏-奥朵佛的儿子看上了安德雷殿下的女伴,所以才发生了冲突。在冲突中安德雷殿下遭到了偷袭,被虚仁-奥朵佛用木棍击中头部,陷入昏迷。幸好被人发现,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巴雷特说道。
“什么?安德雷的伤竟然这么严重,真是该死。那个叫什么虚仁的混蛋难不成不知道安德雷是我拿破仑的侄子嘛?他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袭击他。”拿破仑恼怒的说道。
此刻的他已经几乎丧失了理智,宴会是他举办的。凡尔赛宫也是他的地盘。在他的地盘上,他的侄子却被人袭击。这让拿破仑感觉即丢脸又愤怒。
“这个,暂时还不清楚,不过这虚仁-奥朵佛的风评并不好,他是巴黎城有名的花花公子,没少干欺男霸女的事情。”巴雷特说道。
“哼!多苏-奥朵佛这个家伙是该好好的管管他的儿子了,法国的革/命们流尽鲜血可不是为了让他们骑在人民的头上作威作福的。另外他最好向上帝祈祷吧,祈祷安德雷没事,否则的话,我不会放过他的。”
拿破仑恶狠狠的说道,眼里露出凶光。这让在场的人都不禁打了一个冷颤。有的人脸上则表现出一副惋惜之情,不用说一定是和那个家伙关系密切的。还有人则是在幸灾乐祸,这些人大概都是和他有过节的。一件小小的事情。让在场之人分成了截然不同的两派。
拿破仑现在可以说是把安德雷当做是继承人看待的,而安德雷此刻却被人袭击了,并且被袭击的地方还是头部。那还得了,万一被打成了傻子那怎么办。到时候谁来继承他的伟业?
“执政,安德雷现在还在圣母玛利亚医院中,您是否要过去看一下?”巴雷特询问道。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当然要去看。”拿破仑说道。随即拿破仑便拿起了自己的外套,就向着外面走去。
“对了,你去通知多苏-奥朵佛那个混账,让他也过来,让他看看他的宝贝儿子究竟做了什么事情?”拿破仑面说不善的说道。
“是,属下,马上就去办。”
……
马车在寂静的街道上飞驰,半个小时后,拿破仑在大批护卫的严密保护下来到了圣母玛利亚医院。直接去了安德雷的病房,而带路和通知院长这些小事就由下面的侍卫去做了。
当拿破仑走进病房的时候安德雷正在病床上和路易交谈着。
拿破仑推开门走进去看见安德雷正躺在病床上,脑袋上还扎着厚厚的纱布,连忙走过去,说道:“安德雷,你不要紧吧。”
“拿破仑叔叔,你怎么来了!”
安德雷没想到拿破仑会亲自过来,倒是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连忙回答说:“我没事了,只不过脑袋还有一点疼。”
这时医院的院长和给安德雷检查的医生也闻讯赶到了,两人连忙行礼道:“参见拿破仑执政。”
“嗯,免礼吧。我今天过来是来看一看安德雷,他的伤没什么大碍吧?”拿破仑询问道。
“回执政。”医院院长说道:“安德雷殿下的伤由于是伤在脑部,这是人体最脆弱都被部分,但好在上帝保佑,他的身体很强壮,所以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有一点轻微的脑伤,不会流下任何后遗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