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今天,就在现在。
“它会根据主人改变颜色的。”
咔嚓。
炭治郎抽出了刀,紧张的将刀抬起,以便能观看到日轮刀的全貌,不一会儿刀刃从刀柄处开始变黑。
黑如浓墨。
“黑色啊!”
钢铁冢和鳞泷左近次皆是面面相觑,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而且没有笑容,面部肌肉很僵硬。
炭治郎不安的说道。
“诶,黑色难道是不好的颜色吗?”
钢铁冢的头抖成了筛子,身体因为愤怒而弓成了半月,一副火山爆发的既视感,炭治郎更加紧张了。
“不吉利吗?”
【不吉利才怪,可是追着我砍的绝世凶器啊!】
无忧看着这把刀,心里不禁发怵,不由自主的喃喃道。
“不,倒是没有这个说法,只是没怎么见过,这么黑的呢!”
话音刚落,便如同点燃了导火索一般,钢铁冢猛地伸出扭曲的双爪,眼睛血色遍布,头高高失望的扬起。
怒道。
“我还以为能看到鲜红色的刀身呢!可恶。”
【祝你好运。】
无忧侧脸一笑,洁白的雪色长衣衬托着无忧的清纯,此刻却是将完美的容颜收敛于背篓中。
不出所料,不多时,一声声痛苦的求饶声传来,无忧憋着笑,脑海里不断浮现出炭治郎被扣住双手的模样,随后静静地听了起来。
杂音渐渐消失。
“请冷静一点,您都多少岁了啊?”
“37了。”
二人的动作越来越夸张,炭治郎力气极大,却不敢有太大动作,毕竟长期的训练让他对自己的力量非常自信,用力的话,钢铁冢会骨折的。
突然之间,一阵急促的风吹入这狭小的房子,紧随其后的便是属于炭治郎的乌鸦。
名叫天王寺松卫门。
“嘎嘎嘎!”
徐徐落下,低头俯瞰一会儿,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了装着无忧的背篓,随后又赶紧转移视线盯着炭治郎,咋咋呼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