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炭治郎身上,将他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
翌日。
炭治郎神色肃穆,这已经是他不知第几个年头,站如松的屹立在这儿,只记得天气尚好,有着暖洋洋的阳光。
“我已经没东西可以教你了。”
鳞泷左近次看了炭治郎很久,才如同吞吐一般,缓缓说出这句话,距离离别的也越来越近,明显有些不舍之意。
炭治郎心里不免一松,大脑深处与这座巍峨大山有了很深的羁绊,可以说泪洒了半边山,血洒了半边山。
【一年,又一年了,春夏秋冬皆在这儿过的。】
炭治郎听出了鳞泷先生的意思,肯定有所下文,于是恭敬的站在原地,侧着耳朵仔细听着,鼻子也微微一动。
“今后就看你自己的了,看你究竟能不能将我所教的东西进行升华。”
“跟我过来。”
踏踏踏。
结实且富有节奏感的脚步声响起,穿过一排排高耸入云的枯木丛,四周银装素裹,被大雪给铺的严严实实。
走了很久,大约到了林子的最深处,鳞泷左近次才肯停下,而他波澜不惊的面孔前,有着一块有麻绳环绕的巨石。
比炭治郎还要大足足三四倍,恐怖的是它是实心的,而且因为天气比较寒冷,所以石头的硬度有所提升。
“如果你能劈开这块石头的话,我就允许你去参加‘最终选拔’。 ”
炭治郎有些迷茫的看着眼前的岩石,嘴里喃喃道。
“岩石?”
“是能劈开的东西吗?”
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这根本不可能啊!刀会折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