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小姐您这是何意?”顾时年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怎么不够?那再给你一百万。”霍依曼很是抬头看顾时年那样,以为他不满,胃口还真大。
之前对顾时年为数不多的好印象也荡然无存,就是个贪财的人而已。
“我想霍小姐你是不是误会了?我是来看病的。周老没有给你说吗?”顾时年很是无奈的开口。
“看什么病?我有病我外公会不跟我说?而让你来给我治病?”霍依曼看他的眼神就和看骗子一样的,外公是神医,他都没有提起过自己有病,怎么会让他过来给自己治病的。
顾时年一怔,周老这是框他了?看这起色什么的确实不像有病的样子啊。:“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但还是把脉诊治一下看看吧。”
霍依曼就那么冷冷的看着顾时年,眼神里带着蔑视和厌恶:“沈毅庭,虽然你治好了怀西先生,我应该感谢你,但也不是你能随便撒野的,别不识好歹。”
她觉得男人就是投机取巧,要不就是伤人的渣男,所以对男人没有任何的好感,她以前被人尾随,把她堵在路上,进行强奸,她直接一脚给人家干废了,所以对男人更是嗤之以鼻。这些年再商海浮沉,那么多男人的心思她又如何猜不透,所以顾时年这点小把戏在她这就不够看的。
“霍小姐,真是周老让我来的,你如果不信打个电话核实一下。”顾时年那个大无语的,这周老不是坑自己么,什么都不给霍依曼说,自己这不是找上门给人家挨骂吗?
“姐,我来了!”
唐霂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紧接着就推门进了办公室,看到顾时年的时候还蛮惊讶的:“你在这干什么?”
“小霂,他说外公让他来给我治病,我有病我怎么不知道?外公堂堂的神医用得着他??”霍依曼看到外公的大弟子来,立马拆穿顾时年的假面目。
“姐,真的是师傅让他给你看病的。”唐霂也是有些不解。
“我得病了?我怎么不知道?那外公怎么不给我看?”霍依曼也蒙圈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问他,他也不说的。”唐霂回答道。
“霍小姐,既然核清了,我们现在可以诊脉了吗?诊脉之后就可以知晓怎么回事了。”顾时年其实很不爽,但是自己答应了周老也不能反悔。要不自己早就甩手走了,谁愿意让人这么看不上的。
“凭你也配?我是你能碰的?”霍依曼紧锁着眉头。
“姐,他是爷爷让来的,你给个面子。”
唐霂知道霍依曼的性子,她排斥男人,抵触男人的碰触,出了周老之外,任何人都休想靠近她。连唐霂也仅仅是能碰她的手诊脉而已。
“既然霍小姐这么的金贵,那我确实也碰不起,那麻烦找一些细线来。”顾时年真是火大了,这是什么态度。
“丝线诊脉?”
唐霂一怔,中医确实有悬丝诊脉,但是除了小说和电视的中见过,谁也没有真实的见过啊。
霍依曼很是无语,之前把怀西先生给治好,还以为有什么天大的本事呢,这悬丝诊脉这不是大忽悠吗?
不过为了能应付完让他赶紧走,霍依曼还是让秘书找了一些细绳来。
顾时年拿起一根长短合适的线,给唐霂给她系在手腕上,自己则坐在她不远的地方,将绳子拉直扯平之后,自己的手指放在了线上。
顾时年诊脉的脉象上显示没有什么病啊,除了太劳累外,没有什么事啊。
“霍小姐除了平时工作压力大,太劳累之外,没有什么大事。”顾时年还是如实的回答。
“你看,我就说我没事。”霍依曼很是得意的看着唐霂。
唐霂也很是疑惑,看师傅当时的神情,觉得并不是开玩笑啊。
“既如此,还是麻烦沈先生跑这一趟了,您请回吧,桌上的支票您收好,恕不远送。”霍依曼淡淡一笑,送客。
“不需要,谢谢。”顾时年冷冷回答,站起身就要离开。
“小霂我们走。”霍依曼收拾好东西就待着唐霂出门。
“好。”唐霂点点头。
“霍总,出事了!你快来看看。”顾时年刚出门,霍依曼的秘书就慌慌张装的冲进来,一下子就把顾时年撞开了。
“对....对不起!”女秘书站稳后赶紧道歉。
“冒冒失失的什么样子?”霍依曼面色很难看,要时刻注意形象。
“霍总,珊姐也癫狂发疯了!”女秘书哭丧到。
“什么?去看看!”霍依曼脸色铁青。说完就大步迈出了办公室,唐霂也跟着去了。
听到有人癫狂发疯,顾时年也好奇的跟了过去,像这种公司的人入职应该都是有全面的体检的,不可能录取这种精神疾病的人啊,好像还不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了。
办公区域的员工办公区,有一个身穿制服的中年女子在办公室里横冲直撞,头发凌乱不堪,眼睛充满了血丝,大喊大叫也不知道喊的是什么,那些员工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