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意立即强迫着自己闭上了嘴。
楚西洲抱着她走出了消防通道,直接将她塞进了自己停在地下车库的车的后座。
陆知意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图,有些恼,“楚西洲,你是不是疯了,现在大半夜的你发春啊?”
“嗯,是疯了。”
他的语气太过平静,平静的让她有些心悸。
陆知意坐直了身体,揉着自己的肩膀,面目有一瞬的扭曲。
楚西洲弓着腰,一步一步逼近。
陆知意往后挪,直到贴到了车门无处可逃。
楚西洲只浅浅勾唇一笑,轻轻将车门带上。
随即,在陆知意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绵密的一吻落下,蜻蜓点水般在她唇上停留。
......
满车chun色,最终结束在陆知意的一片哭声中。
楚西洲帮她把衣服穿上,细心的扣上每一颗纽扣,动作轻柔像是一只小白兔,与刚刚极端狠怒的他宛若两人,举手投足之间都是风景。
屁/股还隐隐作痛,陆知意不争气的落下泪,泪水灼伤了楚西洲的手背。
他微微蹙眉,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挑起她的下巴,低头将她的泪吻干净。
一吻之间,楚西洲眼里褪去猩红,满是柔情,片刻后,冰冷的声音自胸膛发出:“老婆,你...骗了我什么?”
陆知意闻言,几乎是一瞬间,她的泪,戛然而止,怔住了背脊。
回过神来,陆知意理了理自己的衣领,慌乱的避开了他灼热的目光和这带有压迫的强烈气息。
原来,他都听到了。
他耳朵怎么这么灵?
安全通道离那棵树起码隔了十米远,他居然还能听到?
正当腹诽之时,陆知意脑子也抽了一下,脱口而出:“没有。”
楚西洲将她的脑袋掰正,强制她跟自己的目光直视,显然是不相信:“老婆,我们是一体的两个人,我觉得你不应该把小秘密藏在心里,你真诚,善良...”
陆知意皱了皱眉,要不是自己的屁/股还有灼热的痛感,她怎么可能对他这波彩虹连环屁不为所动。
她无情的打开了他的手,发出啪的一声响,在这静到能清晰感受到对方心率的车厢内,极其悦耳。
“楚西洲,你少kfc我!”
楚西洲失笑:“想吃KFC?”
陆知意撇撇嘴,他似乎不懂这个梗...
“......对,我想吃KFC,你去给我买。”
楚西洲有片刻的失神:“好,我去买。”
楚西洲牵着她将她送回了病房,一路无话。
到了病房还不忘推她进洗手间,顺便自己也一起洗了个澡。
更不忘对她上下其手。
两人也很默契的没再挑起那个话题。
楚西洲将她塞进被子里,自己也挤了进去。
一张单人小床塞两个人,空间有些局促。
陆知意贴在他怀里,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看着他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胸膛,抬起头,入目便是他分明锐利的有些过分的下颌线。
他皮肤的温度犹如被烈阳炙烤过,可是他深沉的黑眸却无不透着冷厉,这极大的反差,烧的陆知意脑壳一阵痛意。
楚西洲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片刻僵硬,宽厚的大掌抚上她的后脑:“不想说,就不说了,等你愿意说,我再听。”
暖流涌上,透过发丝进入血液游走,陆知意怔了怔。
“楚西洲...”
“嗯。”
陆知意舔了舔唇:“对不起。”
楚西洲将她抱的紧了一些,在她额头亲了又亲。
忽然想起在北都时,她在午后阳光的光晕之下,问的那句''如果有一天她伤害了他,他会怪她吗''。
他几乎是脱口而出不会。
他怎么会怪她,他爱他如命。
即使有一天她站在对面拿着枪对上他的心口,他也不会有半句怨言。
“你永远都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楚西洲轻声开口。
陆知意没有回应,挪了挪身子,整个人都粘上了他的身子,贪婪攫取他的温度。
楚西洲笑了笑:“而且,不用听天由命。”
闻言,陆知意得心犹如遭受重锤,胸口有无法言喻的沉闷感。
说与不说在脑子里盘根错节。
倘若不说,他们之间会一直有这个隔阂,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说不定会更加根深蒂固。
倘若说了,说不定她们下次的约会地点,就是在那间十几平方的小房间。
哦不,不是约会地点,说不定是商讨离婚细节,财产分配什么的。
可,一旦进去,那再多的财产她也无福消受。
陆知意沉沉的叹出一口气,第一次觉得跟一个特警结婚,也并没有想象的那般自如。
身前逐渐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