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很小,陆知意并没有压低音量,这话一出,三个人动作一致,齐齐往楚西洲的方向看,都瞪大了眼睛,包厢里,每个人都安静了很久...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许铭抽了抽嘴角,率先带着怒意开口:“楚西洲,这对知意身体不好,你就不能把你那股子躁动压一压?好歹得等她生理期过了啊!”
楚西洲:“......”
他是那种人?
他是那种人?
他是那种人?
重要的事情必须得说三遍!
楚西洲不做理会,牵过她的手便走出了包厢,到门口时,又顿住了脚步,转头对着许铭开口道:“许铭,记得结账!”
楚西洲他们住的地方,是暖州最大的一个五星级酒店,到酒店大厅时,陆知意顿了顿。
楚西洲揽过她的肩膀:“怎么了?”
陆知意尴尬一笑:“我上大学时,在这里兼过职...”
本来没什么好尴尬的,只是她从一个穷的一批的孤儿,莫名其妙突然摇身一变成了个小富婆,说出去谁能信?
知道的是因为她找回了亲生父母,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呢。
毕竟这个地方她生活了十来年,万一碰到个什么熟人,指不定又得说三道四,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话可不是空穴来风。
见她这样,楚西洲自然是明白她的担忧,轻声笑了笑,揽着她往电梯走:“放心吧,这也是楚氏旗下的,没人敢乱说话。”
陆知意往他怀中挤了挤,压低声音发出气声问道:“楚西洲,你到底多有钱?”
楚西洲按下了电梯,想了想,凑到她的耳边,同样用气声回应:“嗯...不知道,但是应该可以让你随便挥霍一辈子。”
“叮”
电梯门开,拿出房卡刷进808号总统套房,陆知意开心的像个孩子,扔下挎包便瘫在了那张大到离谱的床上。
还要什么形象?
市井小民是不需要维持那子虚乌有的形象的。
有免费的大床不睡,那才是傻子。
楚西洲将西装外套脱下,站在镜子前松了松领带,看着在床上来回打滚的陆知意,不自觉笑了出来,只是这笑中却略微带着苦涩。
将领带扯下,随意的丢在桌上,抬步坐在床边,欺身扣住了她的手腕向上移去,与之十指相扣。
吻,缓缓落下。
他总是喜欢亲她,逮着只有两个人的时间,他就亲她,就算见面只有半小时,他也要亲上她二十分钟。
在这一次一次亲吻之下,陆知意的吻技越发娴熟。
轻咬,舔舐,相磨,简直“嘴到擒来”。
吻分。
楚西洲又低头轻轻咬了咬她的唇瓣:“嗯,技术不错。”
陆知意羞怯的往他怀里钻,逐渐发烫的耳根子告诉了她一个道理,就算吻技精通,她也扛不住楚西洲一句情话,一被撩立马就没出息的醉。
楚西洲将她拥在怀里,紧紧抱着她,昨晚陆知意并没有睡好,他是知道的,一直翻来覆去。
孤儿院的床,就只是两块儿木板,直接铺上一层棉花制成的棉被,睡上去能清晰感受到床板,硬的不行。
带她回酒店,就是想让她再好好睡上一会儿,迟一些再送她回院里。
楚西洲突感胸前一阵骚痒,他低头看了看她,发现她正笨拙的用手解他的衬衫扣子,他抬手握住陆知意的手腕,阻止了她手中的动作:“陆知意,你来大姨妈了。”
陆知意:“......”
楚西洲想什么呢?
他这么记仇的吗?
陆知意不悦地抽回了手,继续解着扣子:“你今天为什么穿这么好看?”
楚西洲笑了笑:“好看吗?好看我天天穿给你看。”
最后一颗扣子被陆知意解开,她将手探进了他的衬衫里,在那温热的八块腹肌上抚摸:“算了吧,这扣子太难解了,以后少穿。”
摸他的腹肌睡觉,这也是陆知意的习惯,穿便服的时候,她的手就从没老实过,每次一不老实,楚西洲抓着她就是一阵教训。
教训完以后,陆知意蔫蔫儿的趴在他怀里,一边掉着眼泪一边继续摸,楚西洲便继续教训...
几次下来,她确实是老实了,总挑一些不能随时教训她的时间,探进手,更加肆无忌惮摸他的腹肌...
“知意。”楚西洲轻声喊道。
陆知意仰起头来:“嗯?”
楚西洲将吻落在她眼睛上,伸出拇指细细抚摸她的脸颊,温声道:“我离不开你。”
陆知意的手臂穿过他的衬衫,将自己紧紧裹进他灼热的胸膛:“我也是。”
枕着他的手臂,感受着他的体温,陆知意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无比香甜。
傍晚,天气突变,狂风携着暴雨,倾盆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