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自然不能再让梁玉再随便出现恶心她们夫人了。
卓简睁开眼看到自己在的地方,觉得额头特别难受,便抬手压了压,还是很难受,就继续合上眼睡觉。
依稀听到是袁满常夏在门口,身心的都放松下来,不久就又睡了过去。
她是好累,从今往后都不想再硬撑,任何一件事,任何时候。
不久王瑞打电话给袁满,袁满怕朝着卓简,接起后对常夏小声说:“你进去守着夫人,她醒来肯定找咱们。”
“好。”
常夏进门后她才把手机放到耳边:“喂?”
“发生什么事?”
王瑞听她的声音觉得不太正常。
“夫人在路上遇袭,后来晕倒了。”
“受伤了?”
“不是,医生说应该是精神高度紧张,还有太累。”
袁满解释。
王瑞这才松了口气,“知道是什么人所为了吗?”
“抓到两个,很快就招供,说是梁玉指使。”
袁满又说。
“如果真是梁玉,这女人的
前程算是自己作没了。”
王瑞觉得梁玉不是不能做出那种事来。
“这件事我想亲自禀报老板,夫人不能白白晕倒。”
“嗯,老板半夜里醒过来一次,还问了夫人,刚刚也醒来过,知道夫人还没回来便又睡了,你们回来后就先来医院一趟吧。”
“老板醒了?烧退了?”
“还是反复,不过好很多。”
“行,我们回去就……不知道夫人肯不肯。”
“想让夫人来医院还不容易吗?”
王瑞问她。
袁满想了想,的确容易,就是有点损。
通完电话回到病房后看到常夏坐在床边,便走过去轻声问了句,“没醒?”
“嗯,身上还有点烫呢。”
常夏有点担心的轻声说。
袁满搓了搓手,也去试了试卓简额头的体温,更是担心起来:“体力透支太多了。”
“我觉得夫人是身心俱疲,你说咱们夫人为什么这么惨?都是女人,太太为什么就不能理解她?”
常夏想起王悦对卓简说的那些话,还是觉得心疼。
连她听着都像是被刀子划着心尖,又何况是卓简呢。
“也或者不是不理解,只是在儿子跟儿媳妇之间做了选择。”
袁满想起上次王悦放弃卓简的情况,也是替卓简难受的快不能呼吸。
两个人想起那些不好的事情,全都沉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