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她家狗子的审美是真的好。 这档音乐游戏从UI(界面)设计到音符判定,完全是秦绝喜欢的风格,一上手就停不下来。 一定要说的话,就是游戏内置的BGM都是她自己唱的这件事有点羞耻。 联机打音游打到深夜,电话那端渐渐没了声音,不断刷新的分数条也静止下来,秦绝笑笑,眼疾手快地把剩下半首曲子打完,SS+的结算页面一出,迷之有种带妹上分的错觉。 “晚安。” 她把平板放在一旁,没有挂断通话,就这样戴着单边无线耳机合上了双眼。 耳边是熟悉且均匀的呼吸声。 …… 六小时后,秦绝准时准点睁开眼睛,神情不见任何倦意,仿佛只是闭目养神了一段时间,丝毫不曾进入沉眠。 她先抬手按了按耳机,瞥了眼平板上的时间,才撑起身来,边下床边道:“醒了。” 不到半秒,程铮略带鼻音地“嗯”了一声,耳机里随即响起老板椅滑轮在地板移动的浅浅响声。 “我去工作,孩子陪在我这边。”他报告道。 “我晚上有个饭局,其他时间都在家里。”秦绝道。 没有一句废话,信息交换后通话结束,秦绝摘下耳机放在一旁,走去洗漱。 张明有一阵子没在这边住了,他报名的考试就在六月下旬,兴许是在秦绝身边呆得久,受到不少激励(或打击),这次铁了心要考个好学校,早早搬到了分配的考场附近闭关复习。 秦绝确认了下周边的安全情况,解开作战服仔细洗了个澡,又原样穿好,将要害处护得严严实实。 二次进化后,她的身体似乎将那些多出来的雄性激素也纳入了细胞进化的范畴,有种变废为宝的意思,是以,她身上那些明显的男性特征仍然存在,或许要等后几次进化才有显著改变。 才回来不到一年,身体修复是个缓慢的过程,变性手术都得缓好几个月呢,秦绝既不着急也不在意,反正她知道并确信镜子内的那人就是自己,外貌这点小事也无所谓了。 吃完简单的早餐,秦绝伸了个懒腰捧着茶杯去了书房,无人机自动飞旋,直播如常开启。 “早上好啊。”秦绝懒洋洋地打了个招呼。 就像她昨天说的,在家里,卿卿们和她之间的距离并不遥远,甚至比普通朋友间的联络都要密切,有许多新粉丝起初还不大适应,感觉太家常了,反而有点怪,但见得多了,也逐渐习惯。 【小狼早上好——】 【哈哈哈哈哈起好早哦】 【昨天收获了好多视频和repo,超级满足!】 早起的卿卿们在弹幕里笑盈盈地打着招呼,她们虽然昨天线上说着“酸了酸了”,却也没有人真的觉得没能见到秦绝是多么抱憾终身的事——小狼都说了,要以自己的生活为主,何况每天打开APP就能见到平时的他,执念太深真不至于。 “马上要进组了,到时候直播不会这么频繁。”秦绝放下茶杯,拿出笔记本,“这些物料正好让大家有得看。” 【知道啦,你安心进组~】 【呜呜呜四舍五入现在的物料爆发就是预支出来的,那我要慢慢品】 秦绝笑了笑,把直播间的标签挂上“陪伴学习”,便安静地坐在了桌前。 自她出现在大众眼前以来,卿卿们最常见到的就是她这副模样了。 这个人仿佛永远都是这么踏实沉稳,光是看着,就觉得自己因为种种事情而浮躁焦虑的心也静了下来。 弹幕上开始了熟悉的学习或工作打卡,同一片天空下,秦绝和她家的卿卿一起努力着。 她先将翻过十几次的偷师笔记打开,摘取要点整理给曲楠,偶尔有点累了,就跟卿卿们说一会儿话,正事摸鱼交替着来,以行动诠释劳逸结合事半功倍。 至于演技方面,秦绝一直也没闲着,在大家并不知道的深夜里,她又在影视空间恶补了许多拍摄古装戏需要的技巧,等待着到时的实战。 一个上午匆匆而过,秦绝放下原子笔,摘下平光眼镜揉了揉鼻梁,向后一靠,掏出手机摸鱼。 昨天游戏厅的视频果真出现在各大社交平台,大多都是路人上传,配着十分常见的夸张标题,且无一例外收获了几十万甚至百万的播放量。 这些标题包括但不限于“不会有人跳舞机一上手就变成大神吧……卧槽!”、“这么好的舞蹈天赋竟被他拿来玩跳舞机!”,又或者“路遇音游大佬,颠覆认知!”、“教科书般丝滑的现场演奏”,以及“可恶!被他装到了!”、“这_么_打_鼓_就_离_谱”和“自_信_帅_气_音_游_人”。 跳舞机相关的视频评论里一多半都是说“小哥哥好帅”的,再有就是常见的“笑死,要跳舞为什么不单独录,你有在好好打游戏吗”,随后便有热心路人放上另一个角度的视频,侧面拍摄,明显看得出所有音符无一遗漏,有的还包括了最后结算时的AP页面。 某些短视频平台更是遵循了一贯的剪辑手法,开头五六秒放的是秦绝第一次上手跳舞机,有点笨拙和狼狈地踩键,突然啪一个响指,就切换到了第二次的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