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
孙坚带兵路过,欲返回长沙。
却被蒯越蔡瑁带着荆州一万士卒团团包围。
“汝为汉臣,怎能私藏传国之宝?”
蔡瑁举着手中马鞭遥指质问。
孙坚大怒,一言不合立刻开战。
长沙军人手不占优势,但孙坚带着程普韩当却勇猛非凡。
一时间战斗态势丝毫不落下风。
“吾看谁人能挡我!!”
孙坚举刀仰天怒吼。
却不曾想,一支冷箭飞速而来。
正中孙坚胸口。
暴怒孙坚抬手拔箭,目光顿时凶狠。
“主公!”程普韩当两人目眦欲裂。
“主公被荆州贼人暗箭所伤,我等力战,荆州宵小必死!!”
程普韩当两人怒吼出声,带着士卒左冲右突。
一时间荆州士卒被打的七零八落。
孙坚略微整理伤口,带上长沙士卒突围而去。
蔡瑁蒯越无奈,面对长沙士卒的勇猛,丝毫没有任何办法。
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离去。
长沙军继续南行,第二天孙坚便壮热不止。
滚烫的脑门上程普韩当束手无策。
两人想要寻找郎中,却在荒山野岭之中根本找不到。
派出快马朝最近的城池飞奔而去,不放心的他们还派出好几波士卒。
焦急等待中,孙坚已经晕过去。
煞白的脸色让两人感觉不妙。
然而没有办法的两人只能围着躺在马车中的孙坚转圈。
挨了两天,孙坚身上的壮热依旧没有任何消退的势头。
反而孙坚在昏迷中,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脸色越来越差。
终于,有一组士卒带回个老郎中。
却在看过孙坚的伤势之后连连摇头。
“此人中箭后被伤寒所染,已无命矣,我无能为力。”
郎中的话语让韩当暴怒,仓啷一声抽出腰间配剑。
“你这浑人有办法得医,没办法亦要医!”
“若是敢医不好我等主公,定然砍你项上人头!”
说着大步上前,把那胡须花白的老郎中吓的当场瘫坐在地。
“义公莫要如此!”程普阻拦韩当。
“医者父母心,若真是能救何尝不会出手。”
“我们又不会亏待于他。”
“可现在……”
话语还未说完,躺在马车中的孙坚长啸一声。
嘹亮的声音仿佛在往日冲锋中的嘶吼一般。
“主公!!”程普韩当两人飞跑过去,掀开马车门帘却看到孙坚两只瞳孔放大。
已然出气比进气多。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韩当满眼热泪,无法接受眼前发生的一切。
程普略微稳重一些,但也阻拦不住心底滔天的情绪。
两个武将一时间僵在原地。
缓了好长时间,才堪堪接受眼前的事实。
夜色将下。
程普韩当两人把孙坚的尸体擦拭干净,穿戴整齐,放置在命士卒购买回来的棺材之中。
两人彻夜未眠,守在棺材旁。
没有话语,没有动作。
就那么呆呆的站着,仿佛魂魄丢失一般。
跟孙坚的过往从脑海里浮现。
两人更加伤感。
第二天,程普韩当两人组织士卒,埋葬孙坚。
两人在坟前叩首,哭声震天。
结束一切之后,程普韩当两人商议。
“回长沙招募士卒,直冲襄阳,给主公报仇雪恨!”
韩当满面怒气吼道。
心底的愤怒让他半点时间都不想等。
就想要置那两个带兵的荆州将领于死地。
“不可。”程普摇头不同意。
作为孙坚帐下原本四将之首,他发表意见道:“我等新败,失去主公,士气低落。”
“返回长沙定然无法募集到士卒。”
“无法与主公报仇。”
韩当暴怒,来回踱步,“那可如何是好?!”
“不若我潜伏进城,单人去杀那该死的荆州牧!”
“若是无他,主公怎可能被流矢所害?”
程普摇头,“荆州牧在能人异士的保护下,怎可能那般容易被暗算?”
“你独去无异于羊入虎口。”
“那该如何是好?!”程普急的团团转。
“去唐海。”程普满脸坚定。
“此刻能帮助我们报仇的,便只有唐海。”
“而且,主公生前留下的贵重东西还在军中。”
“我们必须送到伯符那里去。”
“从此刻开始,伯符便是我等主公。”
韩当略微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