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
村口处刘昱呼唤一声。
“来喽!”
老张屁颠屁颠从晾晒海带处跑回。
刚刚这面的事情,他可是听说,刘昱被大家推举为庄主。
他终于能够放下重担。
只负责平日打铁就行。
管理村庄,他可是真的不行。
“村里有木匠没?”
刘昱询问道。
“有。”
老张点头,“狗剩他爹就是。”
“不过这手艺嘛……”
他搓着手,羞愧的说道:“村庄里的木匠,当然做不了那种细活。”
“粗鄙一点的东西,还是没问题。”
“有木匠就行。”刘昱吩咐到,“让狗剩他爹,选上拳头粗的木棍。”
“多挑几根直的,长的,能吃力的。”
“送到铁铺那面备用。”
“另外,老张你带着人手,在铁铺中点上火把。”
“今晚顶光夜战。”
“好嘞!”老张欣然点头。
他感觉在新庄主的命令中,干起活来那是发自心底的有劲。
喊上一些青壮,转身就跑。
“对了!”
刘昱大喊一声补充道。
“把村里的驴拉到铁铺那面去。”
“记得多拉几头。”
“驴?”刚跑出去的老张停下身形,回身看去,满是褶子的脸上充满疑问。
“带驴到铁铺那面去有什么用?”
“庄主说带就带,你询问个甚!”狗剩他爹一巴掌拍在老张脑袋上。
“赶紧按照庄主吩咐去干活!”
“也对。”老张虽然不明所以,却也不再多问。
在刘昱的命令下,整个庄子迅速行动起来。
庄民们在吃饱之后,一个个觉得异常有力气。
就算是忙碌,但脸上都带着满足的笑容。
小孩子们在庄前空地上,叽叽喳喳的玩耍开来。
给整个村庄蒙上一层欣欣向荣的颜色。
“感谢庄主!”
公孙越拱手做礼。
“带着庄民们连夜赶制武器。”
“我代表白马义从,深感谢意!”
“别客气。”刘昱拍拍对方肩膀。
“抵御胡寇,匹夫有责。”
“些许加班,不算什么。”
“抵御胡寇,匹夫有责……”公孙越眉头微皱,品鉴着话语中的滋味。
“不愧是刘庄主,这话语虽然简短,却富有深意。”
“而且,还朗朗上口。”
“让人一听之这下,就再也无法忘却。”
“甚至在一些振奋士卒的场景中,还能用来当口号。”
“刘庄主真是出口成章!”
公孙越赞叹连连。
十来个士卒们,也都是目光崇拜。
这年月,读书人可是人上人。
尤其是这种出口便如此文采之人,绝非山野农夫可比。
士卒们脑海里纷纷浮现出一个身份。
隐居贤士!
刘昱吩咐村庄里的女子们看好孩子,不要乱跑。
便带着士卒返回庄内铁铺。
刚推开院门,三头驴映入眼帘。
“欧……啊……欧啊,欧啊!”
老张拽着其中一只最倔的驴,努力想要把对方拴起来。
然而,他越是用力,那驴越是挣扎。
倔强的叫声,响彻整个院落。
“老实一点。”
刘昱大步走过去,一把牵起绳索,把倔驴拽向院落中的磨盘。
倔驴四只蹄子用力蹬在地面上,却无法阻止刘昱的牵拉。
黄土地上留下四条拖痕,在刘昱巨大的力量中,倔驴自知不是对手。
收起欧啊的叫声,安静认命。
“嘿!你这小驴!”老张咒骂一声。
“俺刚拽你,半分不愿意,庄主拽你,你就放弃抵抗?”
“怎个意思?瞧不起俺?”
四周青壮们哄笑出声。
“不是瞧不起你。”公孙越笑着开口道。
“实乃刘庄主力大无穷,降服那驴。”
“木匠过来。”刘昱呼唤一声。
狗剩他爹赶紧拎着工具跑过去。
“在磨盘靠边的位置上立个木棍,略高过驴。”刘昱吩咐道。
“然后准备一长木棍,一头连接磨盘上的立棍,一边连接风箱。”
“用驴力来驱动风箱,明白了吗?”
“这怎么能驱动风箱?”木匠挠头,想不明白其中缘由。
“先做再说!”老张一巴掌拍在对方后脑上。
“刚还教训俺!”
“你也欠揍。”
“庄主让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