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山洞里,到处充满了水滴声,四周的花花草草格外的引人瞩目,凤浅几人谨慎的往里走去,“没想到在外毫不起眼的山洞,内里竟是别有洞天,”玉子衍不由咂舌。
“小心点,这些植物都有剧毒,若是不小心沾染上了不死也残,”凤浅沉声开口。
玉子衍吓了一跳,忙走到云墨染身边,云墨染见此无奈摇头。
“有人!”凤浅眸光一凛,忙拿出几张隐身符捏碎,顷刻间几人的身影便隐身在一旁。
“奇怪,我刚刚明明感觉到有人闯了进来的,怎么什么都没有?”一位身着轻薄的女人疑惑的开口道。
“这里面可是有宫主神识覆盖,怎么可能有人闯进来宫主不知道,你别再庸人自扰了!我们还是赶快去取一下食物吧!”女人身边的另一人说道。
见两人往另一个通道走去凤浅几人对视一眼,便跟了上去。
当两人停在一处石门前只见她们拿出一个圆形的石头轻轻放在一旁的凹陷处,哗啦啦,石门顿时便打了开来。
凤浅见此,一个闪身便窜了进去,两个女人毫无反应,端着手里的铁盆便慢悠悠的踏了进去。
云墨染三人对视一眼齐齐紧随其后,凤浅刚进入里面,就被一股浓重的血腥及腐烂味冲的差点吐出来。
定睛一看,顿时瞳孔一缩只见地上放满了无数个铁笼子,里面关着的全是男人,有年轻的,有老人,也有少数小孩,而中年男人占据多数。
她右侧方还有一个石台,石台下方正放着一个超大号的木盆,盆内全是头骨与碎肉。
石台上旁还摆置着一张完整的人皮,凤浅眸光微眯,冷冷的注视着两女人像是挑货物般一样在每个笼子边走来走去。
这些都是一些毫无修为的普通人,竟被人像牲口一样关在笼子里。
“就你了!”紫衣女人指着笼子里的少年说道,顿时少年惊恐的往后缩了缩。
“不,不要!求求你们,我还不想死,”少年死死的抱着后方的铁管不撒手。
“师姐,宫主今日怎么突然换口味了?”一旁的粉衣女子,不解的问道。
紫衣女人瞥了她一眼说道:“那些好的货都被少主弄去熠城卖给了其他人,留下的这些不过是宫主的甜点,虽然难看了点,但是血液还是不错的。”
“这些畜生,”玉子衍咬牙骂道。
凤浅抬眼看了看笼中那一双双惊恐且又绝望的眼眸,顿时杀气四溢。
紫衣女子抬头四处打量了一会,见并无可疑之人不由的微微蹙眉,她怎么总有种感觉仿佛有人在暗处盯着她们。
“快点动手吧!宫主还等着食物呢!”紫衣女人说着,一挥手就将铁笼打开。
粉衣女人见此,熟练的将少年扯了出来,拉到石台上将其手脚绑住。
“不要,不要,救命啊!”少年吓得浑身颤抖的大哭。
粉衣女人拿出匕首,将少年的头颅按在石台边对着下方的铁盆刚要刺下去时,一道狂风袭来,粉衣女人还来不及发出声音身子就成了两半,温热的血液喷了一旁紫衣女人的一身。
夜流觞收回长剑,冷着一张俊脸缓缓的显现出来,玉子衍为少年解开绳索,将他扶了起来,少年惊魂未定,见自己被人救了,顿时想哭却怎么也哭不出来。
“没事了?”玉子衍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抚的说道。
“你们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竟敢闯入我榴花宫的地盘,”紫衣女人回过神来冷冷的注视着夜流觞与玉子衍厉声喝道。
“流觞,杀了!”凤浅撤去隐身缓缓走了出来冷声开口道。
紫衣女人见竟然还有两人顿时瞳孔一缩,刚想拿出信号源就被夜流觞一剑斩下了脑袋。
凤浅抬步来到一旁的铁笼旁,小手一挥所有的铁笼应声而裂,她来到一位瘦骨嶙峋的老者旁,将他扶了出来问道:“老人家,你们被关在这里多久了?”
老者缓缓抬起头来,浑浊的眸里一片泪花,他颤巍巍的就想要下跪,却被凤浅双手拦住。
“姑娘,我们已经被关在这里快一年了,我的孙子孙女被这些畜生不知道弄去了哪里,儿子儿媳皆已被这些畜生杀了,”老人仿若找到了倾诉者边哭边讲述着这一年来的痛苦与心酸。
凤浅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背说道:“没事了,别害怕。”
这时笼子里的人都陆陆续续走了出来,对着凤浅几人便跪了下去!“多谢姑娘与几位公子的救命之恩。”
云墨染三人忙让他们起来,这些人长期被关在此地,精神、心里不停的饱受折磨与煎熬,又吃不饱穿不暖,如今早已瘦如枯槁。
凤浅瞥了瞥在场之人,差不多有一百多的样子,想了想她转身问道:“老人家,你们都是熠城中的人吗?”
老者摇摇头,“不是,这里没有熠城之人,有也是少数,我们都是外地来此的。”
“我们都是来自一些偏僻的小山村,因家乡发生地龙才逃难来此的,是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