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还光着脚丫子,柔声道:“你且回被窝里躺着,莫冻着了。”
“不不不,我冻着是应该的,谁让我没照顾好夫君呢?我心里愧疚,夫君就让我冻着吧。”庄晴说着说着,红了眼眶。
范远见庄晴这般自责,忙着安抚。
最后还是庄晴提醒,她是新妇进门,要早点去向双亲敬新妇茶。
“不必着急,爹娘为人平和,就怕迟了也不会责怪你我。”范远正说着,就见母亲身边的王妈妈过来收元帕。
在看到洁白无暇的元帕时,王妈妈脸色有些异样。
还是范远及时反应过来,夺走王妈妈手中的元帕,低声道:“我昨晚喝醉了,是我的错,这事我会自己跟娘解释。”
王妈妈却也没多说什么,退出了新房。
“为什么女人就要检查元帕,男人就不需要检查呢?谁知道自己嫁的男人干不干净啊?”庄晴说着,还特意看向范远问:“夫君说是不是?”
范远一时语塞。
庄晴的话似乎有道理,但似乎又惊世骇俗。
“夫君的身和心也不一定是干净的。”这时庄晴又小声嘀咕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