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了!”花媒婆本就听得心惊胆战,被这么一恐吓,更是后悔来此告状。
而一旁的陆云归,脑中不断挣扎。
理智告诉他,不要说出谢贵妃失掉龙胎的内幕,保住陆家、保住太医院,留住性命以待来日。
可想到付贵人蒙冤后又被降位夺子,满朝文武除了段临之外,竟无一人为她喊冤。如今她含恨而死,还要担此污名。
太子殿下若是知道自己的生身母亲如此下场,该是什么心情?
他也是有母亲的人,他的母亲也曾受过这般苦楚。
想到这,陆云归紧紧攥着衣襟的手豁然松开。
他身后的陆挽澜,只见自家五哥一直低着的头猛然抬起,顿觉不妙,可想阻止却来不及。
“启禀各位大人......”
堂上主审见状,纷纷投来疑惑目光,不知这位御医又要搞什么名堂。
可这番话还未等陆云归说出口,却又被萧晏之的疑问打断。
“皇后吩咐,付贵人若有不好,私下处置便可?”萧晏之捧着那本记档拓本,若有所思,“皇后怎知付贵人会不好?还要私下处置?那荣贵人也不好,怎么没有私下处置?”
空气瞬间凝固。
燕王问题的答案,众人心知肚明。
付贵人的事,皇后哪里是未卜先知,恐怕......
洪大人更是被自己的想法震惊到:难道皇后知道付贵人会染时疫?
不行。
这案子已经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不能再审下去了。
他此时已顾不得询问两位监审的意见,只想赶紧宣布退堂!
可刚抓起惊堂木,就见堂外跑来一名衙役:
“大人!神机营左哨来报!在城南搜捕狼群时,有人阻拦,被派去的左哨将士已死伤过半!”
听到这句话,一直以为陆家即将脱险的陆挽澜,脊背猛然僵直。
糟了!
迟铮的御狼术一旦暴露,定是死路一条。
“报信的人呐?”洪大人忙问。
“死了。”衙役说完,将一枚金色令牌呈了上来,“报信的将士拿着此物,说是魏参将从那群黑衣人身上夺来的!”
“反了反了!这些贼人竟敢阻拦衙门办案,还敢跟神机营......”
大理寺正卿洪大人骂骂咧咧起身接过令牌,可当看清那上面被血浸染的篆刻铭文时,却立时止住了声音。
只看了看豫王,便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整个大堂登时乱做一团。
“洪大人——”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