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苏嘉琦小时候养尊处优的,肯定得吃好一些。”
罗温宁不自然地发抖,她吸了吸鼻子,不让自己的泪落下来,“用不到了。”
热泪滚到苏蔓手背,她又觉得好烫。
真奇怪,怎么一个这么冰凉的人,眼泪这么烫呢?
直愣愣地给苏蔓戳了个窟窿。
她慌忙地擦着罗温宁的眼泪,“你别哭啊,嘉琦怎么了?”
罗温宁也跟着擦了自己的泪,带着苏蔓走到一个病房里。
她没钱,无法让孩子住vip房,在她坚持离婚后,苏启然把她的卡也停了。
这是一个普通病房,入耳是新闻的嘈杂声,邻床因为临近出院,一家都陷入欣喜之中。
越是这样,越是显得罗温宁的沉重,她把帘子拉了起来,不让孩子看到外面的一切。
孩子虽然看不到,但能听到外面的欢声笑语。
他也才五六岁,也希望在外奔跑,而不是关在这狭小的病房里。
苏蔓没做好心理准备,看到苏嘉琦的一瞬间,她就忘了呼吸,心脏跟着一紧。
密密麻麻的疼痛悄然袭来,她有点不可置信。
从前敦实的小胖墩瘦了一两圈,整个人无精打采的,看到她的时候,他伸出夹着机器的手指,嘴里呜呜出声,“小姨,小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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