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门而出。
周寻疑惑地望着秦女士恼怒的身影,抬头问苏蔓,“你们吵架了?”
“再贴下去,你都可以在创口贴上绣朵花了。”苏蔓抽回手,摩挲着创口贴上残存的温度,“我和秦女士有什么好吵的,井水不犯河水的。走吧,再不出去秦女士可能把我撕了。”
想着明天离开,姥姥拉着苏蔓闲话家常,把周寻小时候的糗事都说了个精光。
晚上回到家,苏蔓问周寻:“你六岁的时候真的还光着腚在院子里跑?”
“你信吗?”周寻蹙着眉头。
“我本来不信,但姥姥说的好真。”苏蔓嫌弃地推开他,“你怎么这么不知羞,这么大了还在院子里遛鸟。”
“我还能更不知羞。”他把苏蔓扯进怀里。
在叉叉的叫喊声中,关上了门。
一夜温存后,苏蔓从他臂弯中起身。
周寻睡得很沉,她蹑手蹑脚打算回对门。
手腕忽地被攥住,苏蔓一声惊呼,又跌入床中,她:“你干嘛。”
“去哪?”男人的声音在夜间有些喑哑。
“回去。”苏蔓眼珠子转了一圈,“你的房间太沉闷了,我睡不着。”
“好,明天就换。”周寻把苏蔓拉在怀里,圈着她的发尾,“你和秦女士之间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苏蔓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们之间的磁场不对劲。”
“你什么时候研究物理了?”苏蔓好笑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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