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最近工作事物忙,就不方便让你进来了。”
苏蔓躲在门后,模样狡黠。
“我在与不在,难道会影响你吗?”周寻敛眉沉思。
“当然。”
周寻瞬间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地模样让苏蔓想要钻进地缝儿,她指着狗,“主要是它跑来跑去,太烦了,影响我工作效率。”
叉叉又是一声嗷呜,前爪捂着鼻子,原来苏蔓这么嫌弃它,它再不要和她玩了。
发觉小狗的低落,苏蔓蹲下来顺着它的毛,在它耳边悄悄说:“你先背锅,到时候我给你买好吃的。”
然后“砰”一声关了门。
一人一狗呆愣地守在门口,周寻扯了扯牵引绳,问:“她给你说了什么?”
萨摩耶眨眨眼睛,它雪白的毛黝黑的眼睛,都有些迷茫地落入他眼中。
周寻失笑,怎么他也被苏蔓传染,和一只狗交流?
苏蔓靠着门呼出一口气,其实是周寻太能左右她的心绪。
偷偷和周寻在一起后,她枯竭的欲望逐渐开始复苏,如今二人越发亲密,已经是燎原之势,无法控制。
每看到他,她更想和他有进一步的接触。
明明女人三十如虎,她才二十多,怎么就提前了呢?
她百思不得其解,一晚上她埋头在股市之中,分析完数据,她又百度“如何控制——”
还没打完字,她停住手,戳了戳自己额角。
百度看病,癌症起步,她却跟个傻子一样,想要百度搜索答案。
她甩开了手机。
……
最近苏顷又给她扔了几个合作,苏蔓每天不是在汇报数据的路上,就是在分析数据的路上。
周寻也是三天两头就往M国飞,家里就苏蔓和叉叉相依为命。
每当夜深人静,她闭上眼睛耳畔尽是周寻粗重的呼吸,他的汗水滴在她的身上,性感极了。
又一次从梦中惊醒,苏蔓口干舌燥,到客厅喝水时还不小心踩到了叉叉。
小狗惊得乱叫,叫得她更是心烦意乱。
她抱歉地揉了它好几下,才又回到床上躺着,她侧躺着身子,
。失神地摩挲着旁边的空位。
空荡荡的床位一片冰凉,她却犹如抚摸到了周寻的体温,有些眷恋。
这晚她睁眼到天明,还惊恐地发现,她思春了。
她还想和周寻再来几次。
那是与傅延晟不同的欢愉,那是两个人身心乃至灵魂十足的契合,让她贪恋。
为把这荒诞的想法压下去,苏蔓天天早出晚归。
她无形中的内卷,将办公室的职员累得够呛。
苏顷把她喊进了办公室,“怎么突然转了性子?”
她“拼命十三娘”的称号已经从各部门小群,传到了他耳中。
“整天无所事事,我感觉我身上的零件都快老化了。”
“怎么周寻在的时候没见得你这么勤奋?”
苏顷回忆起苏蔓时不时休息的那几日,十足的败家大小姐做派,那个时候周寻在公司当牛做马,不见得她给人分担点。
冷不丁提起这个男人,她浑身冒起小疙瘩,酥酥麻麻的,“那不是我觉得你们很牛b,压根不需要我这个女人了,现在好不容易能一展身手,我怎么能放过这个机会。”cascoo.net
她说得有理有据,苏顷也找不到理由辩驳。
“但是你还是悠着点,已经有不少实习生因为你的内卷吓得要跑路了。”
“有这么恐怖?”
“你以为呢?”
一大早到办公室,苏蔓已经坐在自己的办公室,每当深夜降临,还能看到她办公室的灯亮着。
苏蔓这么拼博,要么苏氏再次落入危机,要么是她对员工不满,要裁员。
大家都人心惶惶。
“她们想象力也太丰富了。”苏蔓忍不住笑。
“是你太恐怖了。”苏顷卷着费纸点了下她的鼻尖,“要注意休息。”
苏顷强制性地给她放了假。
苏蔓漫无目的地畅游在街边,拨通周茜的电话时,她正对着梳妆镜化妆。
“今天是校友聚会,你忘了吗?”
二人虽不在一个班级,但两个班关系好,经常一起办同学聚会。
周茜最喜欢打扮得花枝招展出现在人前,津津有味地听着他们的八卦。
。前几年还会因聊起苏蔓还生气,后面苏蔓都不介意,自己便也云淡风轻,不再搭理,像是在看人说书。
她沉吟片刻,“好像你从来没参与过。”
苏蔓一向将这些无用的关系拒之门外,这么多年走来也不过周茜一个好友,再后来也不过有了个白秋淼,二人联系还不是很多。
“要不去看一次?”周茜正在画眼线,随口一问,不报多大希望。
正好苏蔓无聊,也有事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