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打了一顿,他开着车,轮子从我的脚背上碾过去,警告我,如果我还要跑,那下次就是就从大腿压过去,瘫痪了动不了,他养着我。”
陈永娟:“大概是两年前的冬天,我去诊所的时候又碰到了小彤,那次她伤得很重,整个左脚都肿了,诊所看不了,说是骨头可能断了,让她去大医院。天又冷,她腿肿成这样,一个人去大医院,挂号缴费跑上跑下的,不知道要折腾到什么时候,我就陪她去了。”
朱彤说着,弯腰脱下鞋袜,左脚上横着一条狰狞的疤,小脚趾的位置是一道萎缩的疤,剩下四个指头,七歪八扭,狰狞恐怖。
朱彤:“张强安排人守了我两天,那两天真的是度日如年,我疼得满头大汗,发烧烧得脑子都是晕乎乎的,等我终于有机会去看医生的时候,小指头因为缺血坏死,只能截了。要不是娟姐帮忙,可能我这只脚掌都保不住。也就是那天,我们第一次聊起对方的事,知道了我们是同病相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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