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勾搭上的。”
“不会吧?她们女帝都这么乱吗?她们是不是都喜欢抢别人的男人?这就是那什么,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噗’陈姣姣一口茶喷了出去,坐立不安的想走。
茶馆里的人,没人注意陈姣姣,他们还在继续聊宫闱秘事。
那个言语豪迈的女人,在大家期待的眼神中,详细的说道:“彤霞宫宫主名叫何慕,原本是陈祖的相公,跟陈祖在一起的年份可不短,该做的肯定都做过了。女帝后来勾搭上他,就把他带回了京都。他一到京都就生了一个男孩,这男孩啊,估计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哈哈哈……”
所有人都跟着哄笑起来,一个比一个笑得猥琐。
陈姣姣听得拳头都硬了。
等大家笑得差不多了,那个女人又开始有鼻子有眼的造谣:“还有一个男人,是女帝幽兰宫的宫主。
你们都应该知道,女帝的五皇女扈思陈,最不得女帝欢心,常年被女帝虐打。这个扈思陈,就是幽兰宫宫主所生。”
“难道?这个扈思陈,是陈祖的孩子?”有人反应特别快,紧跟在女人后面说。
如此荒谬的话,女人竟然肯定的点头道:“这还用问,这个扈思陈当然是陈祖的孩子。你们细品她的名字,思陈、思陈,不就是思念陈祖嘛。”
“砰”的一声,陈姣姣怒不可遏的把银子砸在桌面上,吼了一嗓子:“小二,结账!”
她太生气了,刚才差点没忍住,站出来指着那个女人的鼻子骂:“你放屁——,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幽兰宫宫主。”
出了茶馆,陈姣姣继续往南走。
可是走着、走着,她脑子里的想法竟越变越奇怪。
她先想到十年前,徐五失踪的时候,正好是女帝离开的时间……
再想到徐五离开前,自己跟他那疯狂的一夜……
又想到思陈这个名字……
原来谣言只要有了依据,还真让人真假难辨。
越想心里越疑惑,越疑惑,越走不了。
犹疑半晌,她还真做不到像没事人一样离开。调转马头,朝着京都飞驰而去。
昨晚等她离开后,徐五脸上的慌乱瞬间没了。跟陈姣姣发生的一切,就像在做梦一样,令他无比满足。他穿好衣服,打开房门,悍然赴死。
门外站在那个蒙着面的上族人和女帝。
“陛下,我说的没错吧,他肯定不会按照你的吩咐办事。”白衣蒙面的上族人,看到徐五空空如也的房间时,转头娇嗔的对扈懿说道。
扈懿暴怒的伸手掐住徐五的脖子,咬牙吩咐后面的护卫:“来人,把这个贱人,给我打入死牢!”
那颗红色的药丸早就被徐五扔了,他知道只要不给陈姣姣下毒,他们根本就奈何不了她。
这些人还是低估了,他对家主的爱,他不可能做出任何伤害家主的事,就算用思陈威胁他,他也做不到。
只是苦了思陈……不知道他们会拿思陈怎么办?
不过有一点,徐五可以肯定,他们不会要了思陈的命,因为思陈对他们还有用。思陈快十岁了,正是血脉觉醒的关键期,他们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杀了思陈。
“陛下,所有的事都是我的错,思陈对你还有用,请你饶他一命。”徐五爱陈姣姣爱思陈,唯独不爱他自己。
女帝揪着他的衣领,压低嗓音:“你敢不听我的话,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徐五被人押着带走了,蒙面男子凑到女帝面前:
“陛下,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女帝目露凶光:“你们不是想解封煅生族的天师葬无姳吗?既然那个野种是陈姣姣的孩子,我们就生祭了她。”
“可是她的血脉还没有觉醒,这时候……”蒙面男子知道这个方法根本不可取。
思陈血脉还未觉醒,无法跟陈祖的封印对抗,扈懿这分明是想找个借口,让思陈去送死。
“还等什么,她已经十岁了,现在还没觉醒血脉,说明她根本就不是天选之子,留着她也没有用。”
扈懿起了杀心,谁都劝不住。
蒙面男子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知道扈懿的脾气,再说下去,他也免不了会受牵连。
只是他们好不容易等到今天,思陈就快满十岁了,难道真的要在这个时候,把思陈生祭了?
万一她就是那个唯一会觉醒五行神体的孩子,他们岂不是被扈懿坑死了。
女帝扈懿专横霸道,她想让徐五痛不欲生,想让他知道惹恼自己的后果。三日后,她竟真的叫人绑了思陈,将她带到京都最热闹的广场上。
那个广场上,有一个椭圆形的巨石。
巨石的直径足足有六七米长,一半露在外面,一半埋在土里。巨石上面非常光滑,每天都有很多大人小孩,在巨石上爬来爬去。
晚上的时候,广场上也会有人来来往往。
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