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结束,陈姣姣朝苏郁他们飞奔而去,正好看到一直挡在苏郁他们前面的男人,倒在了血泊之中。
他是谁?
竟愿豁出命保护苏郁和奕然。
没等陈姣姣询问,苏郁就给了她答案:“家主,我们被伏击了,叛徒是安图。幸好帝子及时出现,救了我们。”
帝子?
他是帝子?
陈姣姣快四年没有见过帝子了,没想到,在这危急时刻,他竟出现救了陈姣姣的相公和孩子。
他这人真是,让人捉摸不定。不敢爱,不能恨。
“帝子!!”狐影的亲信都来了,他们见狐影受伤倒地,全都朝他围拢过去。
陈姣姣确定奕然和苏郁没事后,冷静地指挥众人,把狐影抬进了她的小院,立刻吩咐大夫前来救治。
狐影身上有多处刀伤,最致命的一处伤,在腹部左侧,伤口很深。
大夫处理了很久,才把他全身的伤口包扎好,左腿有严重的摔伤,也用木板固定住了。
大夫的神情十分凝重,断言:“帝子受伤严重,恐有性命之忧。如果能安然度过三日,等情况稳定下来,一切才有转机。”
陈姣姣注意到,这次狐影的亲信全都来了,连宁林语都来了,却不见沈逸的影子。
现在帝子受伤严重,如果沈逸在这,肯定比这些大夫管用。
“沈逸呢?”陈姣姣询问站在一旁,面色焦急的诺影。
诺影看向陈姣姣:“他一年前,发现了一个神秘的药谷,一直在谷里研习医术,已经很久没有出世了。”
陈姣姣追问:“能联系上他吗?现在帝子情况如此不好,我们很需要他。”
诺影摇头:“那药谷四周布满了迷障,迷障里全是毒烟。别说信鸽,就连动物也无法在迷障里存活。
当初沈逸进入药谷的时候,特意配制了特殊的解药破除迷障的毒烟。没有他的解药,谁都进不去。”
哎,陈姣姣无奈地叹了口气。
狐影不能出事,如果狐影出事,她欠狐影的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大夫日夜守在小院里,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可即使如此,狐影的情况却越来越糟糕,竟发起高热来。伤口也开始发炎,嘴唇发紫,气息微弱得让人听不到他的呼吸声。
陈姣姣把能请来的大夫全都请来了,却仍然无济于事。
大夫用药的效果,还不如她给狐影输送内力有效。可是内力虽然能吊着狐影一口气,却不能给他的伤口消炎。
陈姣姣自从瘦到标准体重后,就很难再瘦下去了。她也已经很久没有触发系统的奖励了。
为了狐影,她从第一天开始,就不再吃东西,连水都喝得很少。连续饿了两天,再加上超负荷的运动,还连着两晚没睡。就在她又饿又累,快要顶不住的时候,久违的系统声终于响了。
“恭喜宿主,成功减重500克,奖励消炎注射液数瓶,外敷消炎杀菌药一瓶,棉签一盒。”
这500克的体重,陈姣姣减得太艰难了。两天没有吃东西,身边的人还一直劝她吃,闻着饭香味,忍着饥饿吞口水。简直就是一种酷刑。
得到药的那一刻,她脚步虚浮地摔在狐影的床头,头晕眼花地呢喃:“终于有药了。”
那些注射液,其他大夫都没见过,还以为是针灸的一种。但是当他们看到陈姣姣用那些针往狐影的血液里输送药水时,都惊呆了。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惊人的治疗方式。
怎么能往血液里掺药水呢?真的没有问题吗?
苏郁对陈姣姣很信任,非常依赖她,她做什么苏郁都觉得没有问题,只忧心忡忡地对她说:“家主,你一定要想办法把帝子救好,我们欠他的实在太多了。”
陈姣姣沉默的点头,她也觉得,他们欠狐影的实在太多了。
奕然跟苏郁不同,她的身体非常好,性格稳重不像小孩,倒像是有个大人的灵魂住在她的身体里。
在苏郁涕泪涟涟,整天只知道哭的时候,奕然总会在一旁提醒她爹爹,该去处理家事了。
还有奕欢,他受了惊吓,这几天睡觉总是惊厥,醒来就哗哗地掉眼泪,拼命地哭。
魏夏知道陈姣姣家现在是一团乱,他一直陪着奕欢,晚上孩子被吓醒,就一直在旁边哄他。
丁沐白也站出来跟着陈洁他们一起料理城中的事,经过这次劫难,受难的百姓,和伤重的士兵都需要有人出面安抚。
城民们都把丁沐白视作陈姣姣的内人,有他出面安抚百姓,就像陈姣姣亲自出面一样,百姓都受到了极大的鼓舞。
陈姣姣下令:“这次劫难中受伤的百姓和伙计,治疗费全都由她出。那些不幸罹难的百姓,每人发放五百两抚恤金也由她一个人出。”
她这么做,百姓和伙计全都看到了她的诚意。大家更快地从悲伤中脱离出来,收拾好心情,重新开始生活。
往日繁华、热闹的迪拜城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