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刚才陈姣姣看苏郁的眼神,眉梢眼角都是宠溺。
徐五多想她也能用那样亲昵的眼神看着自己,多想她也能放下身段、抛开所有事,陪自己胡闹。
他也好想像苏郁那样醉一回,不管不顾地疯一回,放下所有矜持,缠着她,闹她,撒泼打滚地要跟她好。
可是他也知道,自己就算真的醉了,也没有苏郁那么好看,闹起来也不会有他那般天真可爱。
徐五你就是个没有自知之明的癞蛤蟆!徐五唾弃的扇了自己一耳光,不断地在心里骂自己。一个家奴,为什么要无休无止地幻想得到家主的宠幸?就连陈如梦都看不上我,家主那样光彩夺目的女人,外面那么多长得好看的男人,想爬上她的床,她又不瞎,为何要选你?
你清醒一点吧,安安分分地做个家奴,呆在家主身边不好吗?
徐五把自己骂了又骂,脸上火辣辣的疼,可仍然一点用都没有。他对陈姣姣的渴望还是那么强烈,强烈到他想……不择手段地得到陈姣姣。
另一边,陈姣姣被苏郁拉到他的房间,她原本以为苏郁这么闹,肯定会做点什么成年人该做的事。
但是他把陈姣姣拉到房间里后,竟拿出绣布开始绣花,好像绣的是个肚兜。不过那块布也太小了,又很像手帕。
“你这是干什么?”陈姣姣坐到他的旁边,视线时不时的就滑到了苏郁诱人的腿上。她也不想这么流氓,可她管不住自己的眼睛。
‘嘘’苏郁对陈姣姣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不让她说话。
陈姣姣点头,深深地吸了口气,端正了一下自己的坐姿,眼睛东瞟西瞟,打量起苏郁房间里的陈设。
苏郁的房间都是他自己收拾的,非常温馨,床幔绣着桂花,被子和枕头上也都绣着桂花。
还有墙上也挂着一幅桂花图,就连他手上正绣着的好像也是桂花。
他好像很喜欢桂花。
陈姣姣一直缄默不语,都坐困了,苏郁也没有停止绣花。他醉得可真离谱,神志不清就算了,手居然这么稳,花绣的还跟平时一样好。
可陈姣姣却无聊透了,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她这千金一刻的时间,竟在陪苏郁绣花?这像话吗?
“你喜欢桂花?”沉默太久,陈姣姣无聊得开始没话找话。
“不喜欢,”苏郁没有掩饰自己的想法,摇着头说。
“那你……”陈姣姣的问题还没问出口,苏郁突然把他手上的针线递到陈姣姣面前。
“家主,这最后一针你来绣,这样就等于是我们一起绣好的肚兜。”苏郁的神情十分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
这种事也太莫名其妙了,陈姣姣几辈子也没拿过绣花针。苏郁见她不动,一直举着针线,特别坚持。
陈姣姣无奈地接过绣花针,却不知道该往哪里扎。苏郁握着她的手,把针扎到正确的位置,从后面拉出针线,打上结,让陈姣姣把线剪断。
花样绣完了,他开心地把绣布取下来,摊在手里看了又看,爱不释手。
“这是个肚兜?给谁的?这么小?”陈姣姣不解地问苏郁。
苏郁神秘地把肚兜放在枕头底下:“给我自己的。”
陈姣姣又不傻,他虽然瘦弱,但是也穿不下巴掌这么小的肚兜:“你能穿下?”
“这可不是穿的,神婆说了,只要夫妻两个人一起把桂花绣在宝宝的肚兜上,再把肚兜压在枕头底下,我就能有宝宝。”苏郁神神秘秘地给陈姣姣解释。
“这些桂花?”陈姣姣指了一圈苏郁房间四处可见的桂花,不会这些桂花也跟神婆的话有关吧?
苏郁看向陈姣姣,好脾气地跟她解释:“桂花同贵,有早生贵子的寓意。”
原来他这么想要孩子,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陈姣姣心情复杂地看着苏郁把枕头翻开,令她吃惊的是,枕头下面竟已经压着一大堆绣着桂花的衣物了。
有宝宝鞋,宝宝袜子,宝宝帽子和宝宝的小衣服、小裤子。
没想到苏郁他平时看着那么无欲无求的,心里竟这么想要孩子。
苏郁把肚兜放在枕头下面,开始面朝东方跪下,虔诚地祈祷。陈姣姣刚想说话,却被他拦住,让陈姣姣跟他一起祈祷。
祈祷结束,他又从箱子里翻出送子观音的画像,开始上香。
“这些办法都是神婆告诉你的?”陈姣姣偏着头问他。
“有的是庙里的大师告诉我的,大师说我没有孩子,是因为触怒了上天。让我每天给送子观音上香,按时到庙里交香油钱。”苏郁喝醉了,把心底的秘密全说出来了。
陈姣姣了然的点头:“你信的还挺全。”
上香结束,苏郁又开始唱求子歌,这个办法是村里的老人一代一代流传下来的,听说很灵。
“你就这么想要孩子?”陈姣姣问他。
苏郁苦恼的皱着眉:“当然了,我嫁到陈家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孩子……”
陈姣姣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