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死就不错了。
”陈姣姣咬着后槽牙说。
娜颜却迷失在了丁沐白孱弱的眼神里了,跟她多了解丁沐白似的,据理力争道:“她都被你二姨和你二姨的小夫郎欺负成那样,你还这样说他?你看他多可怜,一个人拉着孩子,身影那么单薄,一个为他掌灯的女人都没有……”
娜颜说着说着,眼眶又湿了。
陈姣姣无语凝噎,有一种被人掐住了脖子的窒息感。
等缓过一口气,陈姣姣指着丁沐白的背影,对娜颜说:“你去!你去送他吧。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他…
…”
陈姣姣其实说的是反话,她想说‘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他的真面目,看你还同情他不。’但是她话才说了一半,娜颜提着马灯就跟炮仗一样窜出去了:“行,我去!”
陈姣姣……
“你小心点!”陈姣姣不放心地对着娜颜的背影喊,娜颜却连头都没回一下。
“完了,”陈姣姣叹气道,她看娜颜就像一条智商欠费的哈巴狗,丁沐白可是得道的狐狸精,他这一去,肯定会沦为丁沐白的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