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陈萍气得脸色像猪肝一样难看,却拿陈姣姣没有办法。她往常最喜欢嘲讽陈姣姣,看陈姣姣变穷、倒霉,比她自己娶男人还高兴,这下好了,她自己也倒霉了。
眼看着母猪带着猪仔们快要跑没影了,陈萍终于一跺脚,对陈姣姣说道:“十文钱就十文钱!陈姣姣你快帮我把猪抓回来。”
陈姣姣闻言转身就追了出去,她离开的时候,陈萍发现她刚才站的位置,旁边有一个碗口粗的柏树,就刚才那会功夫,柏树皮竟被她剥了一半下来。
陈姣姣把柏树皮撕成一条一条的,每追到一头猪,就用柏树皮套牢了绑在树上,很快十一头猪和一头母猪,就全被她拴住了。
陈姣姣力气很大,轻轻松松地把母猪和猪仔们牵到陈萍面前。
陈萍给一头猪的钱,她就递给陈萍一头猪。
十一头猪仔,陈萍一共给了一百一十文,陈萍给钱时心疼的模样,把看热闹的村民乐坏了。都在笑她。
“陈萍!你看你那样,要你钱跟要你命似的。”平时被陈萍坑害过的村民,这会也出言讽刺她。
陈萍对着村民淬了一口:“呸!敢情掏的不是你家的钱,在这说什么风凉话呢,哪凉快上哪待着去!”
村民知道她就是个无赖,得罪不起,不敢再做声。
陈姣姣却不怕陈萍,在这个当口,她牵着手里的母猪,对陈萍说:“母猪,四十文。”
“什么?你怎么不去抢?”陈萍爆喝,口水都喷到陈姣姣的脸上了。
陈姣姣不善与人争吵,既然交易达不成,她也不勉强,手一松,又把母猪放跑了。
陈萍一着急,丢下手里的猪仔就去追母猪。结果母猪没追到,小猪也被她放跑了。
陈姣姣抱着手臂站在一旁看好戏,等陈萍追不动了,主动求她出手,她才开口:“小猪仔十文一只,母猪四十文。”
“猪仔的钱刚才不是给过了吗?”陈萍累得手撑在树上,大口喘气。
陈姣姣:“刚才我已经帮你抓过一次了。一百五十文,先给钱后抓猪。”
陈萍看着自己家那些窜得快没影的猪,心疼的心都在滴血,老老实实的掏出了一百五十文放在陈姣姣的手上。
陈姣姣揣好钱,像山林里的野兽一般,脚下悄无声息,动作敏捷地蹿了出去。
十分钟不到,她就把陈萍家的十二头猪,全都给她牵回来了。末了还不忘拓展一下其他业务:“猪圈修吗?砌墙五十文,半个时辰内搞定。”
陈萍看着自己家破了一个大洞的后墙和圈门,咬牙答应:“修……”
村民们却闹将起来,七嘴八舌地说道。
“这修墙要用泥土,得先用墙板固定,再把泥土一点一点地夯实。这墙可不好修,土没夯实,一脚就踹烂了。”
“这个陈姣姣真托大,半个时辰能把墙修结实吗?”
“我看她就是啥也不懂,想糊弄两下骗钱呢。”
陈萍听到大家议论,留了个心眼,立刻跑到陈姣姣面前说:“墙要是修得不结实,我一分钱都不会给。”
陈姣姣:“放心吧,保质保量。”
陈姣姣干活的时候很认真,她先找来黏土、石灰石和砂砾,把石灰石敲碎和黏土砂砾充分融合。制成原始的石灰砂浆,为了更加结实耐用,他还在砂浆里加入了糯米。
这种修墙的方法,陈萍和村民们以前从来没见过,全都看傻眼了。
“她不会要用这些浆糊修墙吧?这是糊弄鬼呢?”
“这淅沥沥的东西,糊到墙上就流掉了吧?”
陈萍越听越不得劲,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跑去问陈姣姣:“你这能行吗?”
陈姣姣不理她,像拎皮球一样轻松,用麻袋装了一堆青石提了回来。她把青石填在墙洞处,用砂浆固定好,只用了几分钟的时间,就把直径半米长的破洞修补好了。
为了美观好看,她又用泥土把青石盖上,糊成了跟其他墙统一的颜色。
见陈姣姣把墙修好了,陈萍走了过来:“我让大家挨个蹬一脚试试,如果墙没破,我就给你钱。”
陈姣姣:“现在不行,要试明天再试,我也明天再收你的钱。”
砂浆彻底凝固需要一天的时间,陈姣姣不能让他们现在踹墙。
“陈姣姣,你不会是心虚了吧?墙都修好了,为啥一定要等到明天才能检查?”
“就你刚才糊的那些淅沥沥的东西,这墙它能牢固吗?”
陈姣姣不想跟她们这群没见识的女人掰扯,她想了想说道。
“想踹的明天都可以来踹,不过我有个条件,踹一脚一文钱,不限量。没踹破钱归我,踹破了我赔付一百倍的钱给你们。”
“好!就这么说定了!”村民们满口答应,背地里都在嘲笑陈姣姣蠢。她们认为这个赌注陈姣姣肯定会输。
陈姣姣就出来这么一会的功夫,又挣了二百六十文回家。她算了一下,现在家里一共有六百一十五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