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你们来啦?你们可得给我做主啊!”
来的不是别人。
正是余天的老爹老妈。
这是苟爱民刚才派人请来的。
现如今。
恐怕只有李婉柔和余天的父母能说得了他。
但李婉柔远在京城。
苟爱民只得让手下人八百里加急,疯了一样开到柳树村,请来二老。
还别说。
来的够及时。
再晚一步。
事情定下。
可就没那么好说了。
王东岳更是像疯了一样。
一口一个爹。
一口一个妈。
抱住二老的大腿,眼泪鼻涕狂蹭,哭的那叫一个可怜劲儿。
有一点必须说明。
余天不在春城的时候,老余头其实并不寂寞。
余爽常回村里。
王东岳和二狗子也没少了去溜达。
他们拿老余头就当是自己的亲爹。
尤其是王东岳,他能说,爱吹牛,经常和老头喝酒喝到半夜,关系特别的好。
“爹!”
王东岳哭的可怜至极,一边抹眼泪儿一边指着远处台上余天,“你赶紧管管你儿子吧!他忘恩负义非要撤了我的职位!他要把我赶出春城,爹呀,咱爷俩还没处够呢,我走了该多想你啊啊啊!”
“...”
余海明想要扶起,但王东岳根本不松手。
转身一把又抱住刘淑芬的腿。
“娘啊!”
他用大脸蛋子一顿蹭,“你说说吧娘,我对你是不是比你儿子还好!他不在家的时候,我可没短了给你买吃喝!是,不值多少钱,你儿子现在有的是钱,但我可是拿你当亲娘一样看待!我娘死的早,我早就说过,你就是我的亲娘,亲娘诶...你赶紧管管你这个不听话的儿子吧...啊啊啊...”
刘淑芬眼窝浅。
两手没地方放,眼泪流下泪,摸着王东岳的头说,“岳儿,你起来,娘帮你说情!听话,你腿都出血了...娘看了可心疼了...”
余天就站在原地看着。
场面安静,听得是一清二楚。
心说话。
好你个王东岳!
真会呀!
没错。
天王老子是不好使。
但。
自己的老子要是真帮着王东岳说话的话,还真不太好办。
正想着的时候。
余海明也带着人过来了。
上了台。
问明情况。
余海明想了想,道,“我看这事儿就算了,将功抵过!岳儿平时干的也不错,对我们老两口和亲爹娘差不多!”
“爹...”
余天一皱眉,好言说道,“这么多人看着呢,我这么大个领导,总不能拉屎往回坐吧?”
什么?
余海明一瞪眼。
“多大的领导?”
他胡子吹的多高,“你再大,能不能大过你爹我!反了你了,爹说话你都不听,你想咋地?”
说罢,抬起腿,狠狠踢了余天屁股一脚。
老头脾气倔,总是这般模样。
台下的工人们倒吸一口冷气。
整个春城谁不知道余天的厉害?
但没办法。
再厉害的人被自己老爹踢一脚,也是没咒念。
当然。
余天是无论如何都不敢和自己老爹发脾气的。
加之刘淑芬也在一旁劝说。
父母之命,不敢不听。
可直接听命也不行,多让人笑话!
好在王东岳真够精的,知道余天下不来台。
也不骂人了。
再度抱住余天的腿,苦苦求饶一番,然后拿起话筒,对台下工人们大声保证道,“兄弟们!我错了!
我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你们放心!从今天开始!只要我兄弟不撤了我,我保证再也不碰女人!你们都可以监督,我再碰一次天打雷劈,出门就被车压死!”
话说到这份儿上也够了。
余海明瞪了余天一眼,点点头。
刘淑芬也是在耳旁低声说,“儿啊,你表哥这人挺好,该给个机会就给个机会吧,他对咱家像自家人一样哩...”
“呼...”
余天十分为难的点头同意。
先扶着二老下去。
随即返回台上,瞪了王东岳一眼,方才转头对台下员工们喊道。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犯下这么大的错,不能光是保证了就完,必须得有所警示!我宣布,从今天开始,让王东岳暂时代理南方大区的总管事!考察期半年,如若半年内有所再犯,坚决处理,绝不留情!
并且,在他担任代理期间,今年一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