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吧。”
他放下酒杯说,“咱们也别联系买成品服装的事儿了,我和蛤蟆在春城现在有一片大场地,到时候赚了钱,咱们自己开办制衣厂,正巧我还联系了长影,到时候,咱们自己生产,自己宣传,自己销售。”
这是大好事。
可以剩下不少中间商环节。
王东岳和蛤蟆唯余天之命是从。
商定妥当。
王东岳表示明天一早,就带着余天去见一位他认为管理和生产经验集于一身的大能人。
“叫什么?”
余天听了后,想问个详细。
“二狗子。”
王东岳嘿嘿直乐,“大名叫张强,小名叫二狗子,我们俩是发小,他的脾气秉性和我差不多,贪财好色,但为人坦荡,也算是个真小人。”
不怕真小人。
就怕伪君子。
在商界,真小人往往都是先明后不争,提前大力争取,定下自己的预期利润目标,事后没有废话,该多少就是多少。这样的人,余天完全能接受。
王东岳又简单介绍了一番。
只说二狗子自打在高中毕业以后,就在各个服装厂混着,这人总有各种奇思妙想,独特想法,但基本每个厂子的厂长都不敢支持他,厂长们图的就是安稳发财,不太敢涉险。
“只是...”
王东岳又提出一个难题,“虽然二狗子是个可用之人,但他和我一样,老家在义城。要是想让他跟你去春城干的话,没那么简单。不光是钱的事儿,他这小子,谁也不服,想要说服他,相当费劲。”
“知道了。”
余天淡然说了句。
说服人,他最擅长,有什么难的?
见人说人话。
见鬼说鬼话。
只要能见到面,余天有绝对的信心,能把这个二狗子弄得服服帖帖。
商议完毕。
三人准备去休息。
余天只想找个旅店,但王东岳和蛤蟆兴致满满,还想返回欢欢洗浴睡觉。
余天不去。
王东岳和蛤蟆硬拉着。
无奈之下。
他只得硬着头皮过去。
小桃儿特别给余天安排了一间干净的房间,又嘱咐肯定会好好照顾王东岳和蛤蟆之后,便落座在他床边,迟迟不走。
“还有事吗?”
余天皱眉问小桃儿。
“有。”
小桃儿略加思索,笑着说道,“你刚才离开的时候,我仔细想了想,觉得你说的话太过笼统。不知怎么的,我总感觉你好像能了解一切一样。你能不能再多给我说说,有钱人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我好照你说的样子去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