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的伤疤任人宰割,这种痛苦和再经历一次没什么区别。但是倪秋别无选择,只有这样才能知道安迪有没有骗他。
文森特狂笑了
两声,难以置信的问道:“你是受虐狂吗?居然想听这样的故事?那我就满足你!”
就这样,文森特开始绘声绘色的讲述整件事情的经过,和安迪的调查报告相差不大,有些细节更是很好解释了疑点。
“倪秋,你当年不是华夏特种部队的上尉军官吗?不是号称西北兵王吗?怎么你的家人住在那么偏僻的陋巷里?房子还那么小……”
“好大的血腥味啊……根本散不出去。你的父亲跪在地上乞求着,毫无尊严……我让他学狗叫,居然照做了!哈哈哈……”
“对了,还有你妹妹!好清纯的姑娘啊,一直躲在母亲身后,那哀求的目光看得我心痒痒,只可惜亨利的流弹伤到了她,满脸都是血,我瞬间没兴趣了。对了,她还活着吗?”
倪秋脸色煞白,浑身发抖,如石灰一般的嘴唇哆嗦着,牙齿像是嚼着又硬又不听话的东西,吱吱作响。
而他手里的半截香烟早已揉成了一团,星火在指尖流转,却好像意识不到疼痛。
愤怒的火焰一旦在心中蔓延,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倪秋猛然起身,腰间早已上膛的手枪不知何时出现在他手里,下一秒便顶在了文森特的脑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