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连同自己的战马一起,被官军的长枪刺成了一串。
可偏偏那个自己最恨之入骨,最盼着他战死的大舅哥野利荣乞。却是在将近一天的鏖战之中犹如神助一般,可谓是毫发未伤。看着太阳已经逐渐开始西下,知道自己这一战输定了的拓跋继迁,干脆来了一个全军压上。除了试图寻找最后一次机会,再就是打算以进为退。
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打的精疲力竭。可官军还有几千骑兵,一直都在养精蓄锐。包括中午时,出击自己的中军,恐怕现在已经休整过来。自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强行撤退。这近万骑兵,直接可以让自己眼下已经打了一天,此时兵困马乏队伍,直接演变成一场大溃退。
为了加强此次攻击效果,拓跋继迁虽说已经打定主意撤退,但依旧投入了自己所有力量。甚至连隐蔽在大罗山之中,那一万骑兵都调了过来。只命剩下的一万步军向战场考进三十里,加强对官军左路军的警戒。待今夜大队人马撤离之后,在明天中午之后,他们再撤向石沟城。
实际上,拓跋继迁已经这一万步军,当做在必要时可以舍弃的棋子了。他知道,如果自己要撤退,这些没有马只能靠着徒步行军的步军,只能成为全军的拖累。将他们留下来,即可以拖住官军追击,也可以变相的甩掉自己撤退时的包袱。尤其是这一万步军,大多数是汉人。
同样知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话的拓跋继迁,根本没有将这一万步军,从内心之中真正当做自己人。更何况这些汉军,本身就是他强征来的,军心一向不稳,战力也相当的低下。在已经下决心撤退的时候,断然决定抛弃这些与他非同族人,在他看来人心不稳的汉军。
在下定决心,今晚趁夜撤退的同时。拓跋继迁暗遣心腹,立即星夜赶回灵州。让自己那个带着两千野利部的部族军,留守灵州保护自己岳父灵柩,以及实际看着他家眷作为人质的四小舅子,立即在灵州坚清壁野。掩护在灵州的所有部众,立即渡过黄河撤往贺兰山。
拓跋继迁做这些的时候,避开了所有的人,也避开了所有族长与头人。除了那几个给他送信的心腹之外,几乎没有人知道他这边,已经着手开始撤退了。而前面已经杀红了眼,一心想着为两个弟弟报仇的野利荣乞,还不知道在自己这个妹夫牺牲掉名单上,他同样位列其上。
而此时,在拓跋继迁对面的贺元锋,见到对面党项人又来了一万骑兵增援,知道接下来的攻势,恐怕是党项人最后一次攻势,若以也打点起精神全力应对。同时也命令自己部下骑兵做好全部出击的准备。他知道,只要打退了这次党项人的攻势,就到了自己是反击的时候。
当党项人在一次进攻牛角号吹响,漫山遍野又一次响起冲杀声,以及一阵阵的马蹄声。贺元锋脸上的轻蔑笑容更胜,虽说这一次进攻拓跋继迁使上了全力,可对于贺元锋来说并不畏惧。因为他还有几样秘密武器,一直都控制在自己的手中,而始终都没有使用。
面对党项人的全力最后一击,贺元锋高举的手再一次落下的时候,早已经重新装好的小型投石机,将一个个震天雷,夹杂在密集的箭雨,以及百余部床弩射出的长枪之中,抛向了漫山遍野党项骑兵序列之中。随着一声声的爆炸声响起,成片的党项骑兵连人带马倒在血泊中。
尽管党项骑兵,在拓跋继迁的督战之下,悍不畏死的轮番拼命冲锋。但人毕竟是血肉之躯,根本就扛不住这种火器加上箭雨打击。更何况他们的战马,根本就没有受过相应的训练。火器的爆炸声,让他们的坐骑受到了惊吓。别说那些临时征集来驽马,就是真正战马也受不了。
一时之间,受到惊吓的战马,到处疯了一样疯跑。不仅前面冲锋的队伍,自己乱成了一锅粥,就是后面的队伍,也被前面乱成了一团的骑兵,给冲垮了自己。在见到叛军自己乱成了一团,贺元锋以骑兵为前锋,步军跟上全军压上,全军出击对党项人展开了全线的反击。
此时已经彻底陷入大乱的叛军骑兵,根本就扛不住如狼似虎的西京大营精兵猛攻,被杀的大败。而同样没有想到,官军还带了火器。原想着这一战即便败了,也可以保住自己是部分元气的拓跋继迁,没有想到自己是这一败,居然会败得如此之惨,当真是兵败如山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