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心高气傲吗?”
余禄见到煌阴蛇母的惨状停手了,居高临下地问道。
此时煌阴蛇母大口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眼睛白茫茫的一片,半天说不出话来。
听到余禄的问话,吓得浑身一颤,连忙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地摇了摇头,样子温顺的简直不能再温顺了。
“啪。”
余禄冷酷地甩去打神鞭上的血,然后将魔种掷进煌阴蛇母口中。
不一会儿,他就感受到煌阴蛇母一切的心思。
滔天怨恨、戾气以及对余禄实力的敬畏,甚至还有一丝她自己或许都没意识到的崇拜爱慕….
余禄颇为满意,这才是奴隶该有的想法,接着他便解开束缚着蛇母的幌金绳,重新系到衣袍上。
就在魔种入体之后,煌阴蛇母感到有一个存在能够随时支配她的生死、洞悉她的想法,而不再局限于翻阅过往记忆和心灵破绽。
即使现在幌金绳解开了,但她明白,自由已经永远离她而去了,从今往后的一生,永远会有一个男人的地位会凌驾于她之上。
“只要你乖乖听话,把蛇巢经营好,发展壮大,我又怎么舍得这般对你?”
余禄摸着煌阴蛇母满是血污的脸庞,用无比心疼的语气说道,这正是煌阴蛇母惯用的那套郎情妾意的姿态。
“多谢郎君的怜惜。”
煌阴蛇母丝毫不敢反驳,只能默默承受。
“哒!”
只听一声清脆的响指过后,一道慈悲普度的佛光倏然亮起,照在煌阴蛇母疲惫不堪、受伤严重的身体和神魂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伤势。
不到片刻,煌阴蛇母就满脸难以置信的站了起来,看着自己重新变得光鲜亮丽的美艳容颜,就连神魂也随之恢复如初,浑身洋溢着满足感,就连由于长期失去妖丹带来的虚弱感也澹化了数倍!
这是什么神通?武道修士不是大都只擅长于自身的恢复能力吗?而这神通竟然连神魂都能治愈?
“我吩咐你的事,别忘了。”
余禄开口提醒道。
若是敢怠慢了,少不得再吃上一顿鞭子。
“妾身谨遵郎君之令。”
煌阴蛇母低着头,微微弯着腰,好不让自己高过余禄的头顶,温顺的回答道。
“那就好。”
余禄转头就欲离开。
“郎君且慢!”
煌阴蛇母却一把拉住了他,妖艳蛇尾打着转,眼神中泛起了桃红欲望,只听她用无比魅惑的声音说道,“上次妾身许诺过的,郎君怕是忘了不成…..”
余禄眉头一凝,他是真的忘了,关于这头蛇妖,他一直都没怎么放在心上,只是一个工具罢了。
“等会郎君就知道了….”
煌阴蛇母见状神秘一笑,浑然忘却了余禄刚刚对她的残酷折磨,扭动着蛇腰,缓缓褪去轻薄的孔雀翎纱衣。
…..
就在此时,媚鳞脑海中突然响起了煌阴蛇母的传唤,娇小玲珑的身躯勐地一颤。
接着媚鳞战战兢兢地朝着被绯红元气遮掩的蛇巢中心走去,然后勐地被她最为敬爱的蛇母大人拽入其中。
....
余禄提上裤子,系上幌金绳,头也不回的走了。
在他身后的高耸蛇巢王座上,凌乱的轻薄衣物中瘫倒着一大一小两个蛇姬美人,她们的性感蛇尾不知何时都已然化做一双玉腿,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淤肿。
若是让旁人看了,只怕会在心生怜悯的同时,暗骂是哪个蠢货竟然如此不懂得怜香惜玉。
眼见余禄要离开,煌阴蛇母和媚鳞尽管已经被折腾的没有一丝力气,此时仍然是强忍着身心的疲惫,用不熟悉的双腿跪坐在地上,像是贤淑的妻子在送别离家的丈夫,声音娇弱无力:
“恭送郎君。”
“恭送...郎君。”
媚鳞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余禄,结巴了一下后还是决定随着煌阴蛇母一起唤作郎君。
煌阴蛇母是她的母上大人,眼前那个男人是母上的郎君,却又和自己有染....
虽然在妖族中不讲究什么礼教,但还是让她感到十分不自在。
尤其是当她和敬爱的母上大人坦诚相对的时候...
煌阴蛇母坐在蛇巢王座上,恢复了往日的冷艳,她用玉臂柱着下巴,在微微眯起的眼神中还残留着桃红色欲望,不知在眺望着什么,突然蛇母扭头,朝着媚鳞问道。
“媚鳞,郎君在你身体里留下什么东西没有?”
“回...回母上,媚鳞不知道。”
媚鳞被这个问题搞了个大红脸,结结巴巴的说道。
母上大人为什么会问这个羞人问题,她是想和那位大人诞下子嗣吗?
“你且上来,让母上检查一番。”
....
余禄缓缓走出练功房,神清气爽的伸了个懒腰。